當倆孩子確定了方案之後,就開始步步為營,他們並沒有馬上去找那個男孩兒,而是先在網上查了許多資料,具備豐富的理論知識後,開始著手準備工具,當然這些工具都不是簡單的東西,兩個孩子從外在看絕對是頂頂乖巧的那種,可鬼心思三個成人都比不過,反正最後工具還是到了手。完全檢查一遍沒有什麼漏洞之後,兩個人開始付諸行動了——
渺渺還真的有點興奮地按捺不住自己。
那天早晨,他們很乖巧地吃完早餐,像往常一樣親親照顧他們的艾莎的臉頰,然後拎著書包坐上家裡的車去學校——誰也想不到,這書包裡掩藏著多麼讓人驚心的東西。
在學校門口下車,目送車子駛離自己的實現,然後一轉身就打的回了浣花溪——
裴越確實喜歡那片蘆葦蕩,幾乎天天去那裡,被渺渺和旗小漾堵住的時候他身上揹著畫板,穿著乾淨的白襯衫黑褲子,漂亮得像個小仙童。
“你還記得我嗎?”渺渺唇角彎彎,看起來非常可愛和氣。
小男孩木著臉,看著她,又好像沒有看她,那雙琉璃似的眼睛裡無悲無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渺渺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繼續很和氣地說:“我叫渺渺,你要好好記住。”
小男孩還是沒有說話。
渺渺彎彎唇角笑了,是那種稚氣到有點邪氣的笑,她輕輕的但十分肯定地說:“你會記住的。”
渺渺說對了,裴越再也忘不掉她。
一個淡漠至極的天才兒童碰上了充滿匪氣的旗渺渺同學,算是遭了劫。
你猜旗渺渺和旗小漾這對小崽子想出了個什麼辦法——他們在裴越單薄的身子上留下了刺青——是的,還有什麼比生理上的疼痛和身體裡不可磨滅的印記更能讓人銘記。
這對沒有是非道德觀念的玩意兒,可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在欺負人,他們把男孩兒按到在地上,扒了他的衣服,然後帶著一種純藝術角度的眼光細細地打量這具年輕青澀的胴體,眼裡沒有絲毫淫邪褻瀆之意,然後渺渺歪了歪頭,問旗小漾,“刺哪裡好?”
旗小漾也笑,很縱容,“你喜歡哪裡?”
於是渺渺笑了,柔嫩的手指輕輕地彷彿膜拜似的撫上男孩兒粉紅色的□,還用指甲微微掐著那一點小巧精緻的紅,“這裡最漂亮,離心臟最近。”
裴越這孩子也真不是普通人,一般孩子碰上這種事早大喊大叫大哭大鬧,驚恐得不得了了。而他,自始至終,除了眼眶微微睜大,身體一瞬間的僵硬,居然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只是一雙眼睛定定地盯著渺渺,終於有了一絲情緒波動——一點驚訝、一點疑惑、一點茫然——不仔細看,真看不出來。
這時候,他的脆弱的□被人把玩在手裡,應該是蠻□的場景,可兩個孩子一個是純潔無比的表情,純欣賞,另一個是懵懂的茫然,微微有點短促的呼吸,豔紅漸漸染上白皙的兩頰——
不怪人對於蓄養孌童如此孜孜不倦,你若看到裴越這時候的表情,你也許會認同那些變態的愛好,那種糅合的鴻蒙初闢的柔嫩和稚氣,那種無知悲憫的靜氣開闔,真的,能讓人瘋狂。
當渺渺手中的紋身針嘴刺透白得清透的細嫩面板,小男孩兒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痛了,是的,渺渺沒用任何麻醉劑,她就是要他疼,承受她給他的疼痛。可這也是一個極能忍男孩兒,臉上都刷白一片冒冷汗了,還是一聲沒吭,只是琥珀色的眸子終於非常清晰地倒映出渺渺的人影。
有細小的血珠冒出來,像開在雪地上的紅梅,豔麗得驚心。
渺渺想都沒想,就低頭用舌頭舔舐過去——
這是怎樣一副場景啊——純、嬌、豔、酥麻、溼漉,真正一場豪華的視覺盛宴。
渺渺抬頭尋找旗小漾的眼睛,找到了,眼睛亮了一下,臉上還是那種草莽氣的坦蕩和直白,“聽說□是男性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小漾,你是不是也這樣?”
旗小漾笑得極豔,“我是不是這樣,你不是最清楚——”最後的話音全含在了嘴裡,因為,他已經湊過來咬住了渺渺的耳垂,舌尖狡猾至極地逗弄,曖昧,豔情——
“呵呵。”渺渺轉過頭咬住他的唇,廝磨著,嘴裡嘟嘟囔囔,“小漾,你別鬧,我還要幹正事兒呢。”
旗小漾放開她,笑眯眯地看著她幹“傷天害理”的事兒。
她的手裡拿著刺青針,很認真,嘴裡還叨叨咕咕的,“我要在刺一個‘佛’字。我覺得我是一個跟佛特別有緣的孩子,不然我爸爸媽媽扔哪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