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殺人出氣。到時候,誰來救你的女人?”
這時,於子期體內的鎖心丸開始反應,他的**正在燃燒,“你……”他紅著臉,想大罵。不因害羞而臉紅,而因**燃到他的私處,難耐。
巧兒邪惡地觀察著於子期的變化,明白地奸笑,“還不快跟我去。”
於子期鬆開握住荷衣又肩的手,壓低聲音說道:“我去去就回來,別怕。”
聞言,荷衣心知肚明地輕聲說道:“子期兄,對不起。”她猜想到於子期能順利陪在她身邊,必有原因。而他能拿出的,又是依瑪感興趣的條件只有一個。她眼神複雜地對望起身的於子期,愧疚的,無奈的。
巧兒催促地道:“還不快點,還要領你先去沐浴。再拖,宮主就等不急了。”
聞言,荷衣再次確定心中的猜測,投給於子期一束理解的目光,似又在說,抱歉。
於子期愧疚地離去,不敢再回頭,這一去將做出對不起自己,對不起荷衣之事。巧兒領他去了浴池。偌大的浴池不同常人的,裡面迷漫著血腥的味道,濃濃的。巧兒帶他繞道而過。於子期停留在浴池前,質問道:“為什麼池裡全是人血?這是那妖女乾的嗎?她到底殺了多少人?”
巧兒解釋道:“俊郞美男,您可別誤會我們宮主了。這一池的血若都拿人血來裝,那得殺多少人才夠。這些都是狐狸血,是專為嶽荷衣準備的。反正你不用擔心,這血不是讓你沐浴的。你的浴池還在隔間。”
於子期急忙地道:“荷衣能喝下這麼多血嗎?再說這樣裝著乾淨嗎?過兩天這血就臭了,還怎麼讓人喝?”
巧兒笑道:“這不是用來喝的,用來淨身。”
“淨什麼身?”於子期問道。
巧兒笑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
巧兒和於子期走後,荷衣坐在那間屋子發呆。自己不僅欠了欽涯,還連累了於子期,還有什麼可以報恩?
這幾日,荷衣聽話地飲了狐狸血,純兒也如期地得到解藥,精神了許多,“荷衣姑娘,你在為於公子擔心嗎?”
荷衣抬頭目視純兒,沉默。
純兒解釋道:“你放心,於公子不會有危險的。宮主從來沒有第二次臨幸過任何男人。於公子進來前,肯定已經被宮主臨幸過。宮主再次傳他,證明宮主喜歡他。”
荷衣疑問,臨幸?依瑪那妖女當自己的女王嗎?也可以後宮床傭三千?
“她把自己當什麼人了?妖法?我就要看看她的妖法究竟有多利害,還不知道鹿死誰手?”荷衣鈍字如矛,真想痛快地刺向依瑪,為欽涯,為於子期,為所有被依瑪傷害的人。
這時,有人在門開的剎那露面,是多日未見的阮小魚,身後跟著兩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其中一個竟然是風二鬼。
“把她帶走。那個宮女也一併帶走。”阮小魚命令地道。
風二鬼和另一個男人二話不說,一手抓起荷衣,一人擰起純兒往門外走。阮小魚高傲地觀之,笑之。
“你要帶我們去哪裡?好像今日不是月圓之夜?”荷衣甩開風二鬼的手,差點失去平衡,差點倒地。
風二鬼粗魯地拉住荷衣的衣襟,“走。”兇猛地吼道。
“我自己會走。”荷衣死命地甩開風二鬼的手,“我說我自己會走。”
阮小魚笑道:“別髒了她的身子。她願意自己走,就讓她自己走。她可是清高的大小姐。可是,再清高的古域國一國太后的私生女兒也會落到我手上,變得這般模樣。你自己看看,你現在像什麼?這麼邋遢,骯髒,噁心。欽涯最不喜歡女人不愛乾淨。我帶你去洗洗澡,明天才有臉面見他。”
荷衣和純兒被帶到那個盛滿狐狸血的浴池。阮小魚冷聲道:“脫了衣服跳下去。”
第152章 血禮(下)
一池的血水濃濃地散發著死亡的味道。跟在阮小魚身後的風二鬼往那池中灑著白色粉末。漣漪由此盪漾開來,火紅勝過鮮豔的玖瑰,開在平靜地血水錶面。
阮小魚盯得純兒毛骨悚然,“給你的新主子寬衣吧。”
地宮的所有女人,除了純兒以外,個個都向往有一天能浸泡在這樣的血水中。依瑪曾經就是這樣浸泡,越泡越青春的。
純兒膽寒地走向荷衣,“荷衣姑娘……”話還沒說完,被荷衣乾淨利索地打斷,冷聲地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阮小魚皺眉,不悅,“你還以為自己是誰,有什麼資格問我話。”說罷,她轉頭對風二鬼命令道:“把她的衣服扒了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