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風二鬼和另一個高大的男人步步逼近荷衣。純兒擋在荷衣身前,哀求,“阮姑娘,求您讓小的來替荷衣姑娘寬衣吧。我們哪敢不聽您的話,只求您給小的一個為你效勞的機會。”這話說來受聽。阮小魚向來喜歡挑好聽的話聽,“那要看看你怎麼效?”
純兒摸索荷衣的佈扣,欲解開之時輕輕點了荷衣的穴道,“荷衣姑娘,委屈你了。”
阮小魚道:“讓她泡至明日正午。”
純兒恭敬地說道:“小的清楚了。阮姑娘能讓這兩位大哥出去嗎?我替荷衣姑娘寬衣,一定會照你的吩咐去做。”說罷,她一臉的難看。
“你們先下去,讓她乾乾淨淨地淨身。”阮小魚回頭對風二鬼和另一高大男人命令道。
冰涼的血水中,除了濃濃的腥味,還夾雜著一股濃重的藥味。守在一旁的純兒聞著這兩股混合的味道,差點作嘔。還好荷衣暫時失去了嗅覺,反應並不明顯。只是,這樣被浸泡在血水中的感覺甚是恐怖,直臨死亡。她一直以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目視著阮小魚。在她眼裡,阮小魚的傲慢貶得一文不值,成了瘋狂,成了可憐。
她,只恨一個“情”字,害了所有的痴情人。
阮小魚一直站在浴池前親臨上陣,時刻不敢怠慢。她一心想著明日的施法能大功告成。依瑪交待的事,她半點不敢怠慢。這是依瑪吩咐她進行的血禮,月之十四夜利用狐狸血收集怨氣。
子時,三更天,又稱丙夜,池中的血水平靜地包裹荷衣。無風,無波瀾,無任何情況。整個浴室一片安靜、寧和。阮小魚點了純兒的啞血,一個時辰後自己盤腿坐下,雙手合十,心裡默唸自己的希望。子時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