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是我妻子!你是牧太太!我娶了你,你就要接受我的一切,融入我的一切。”
“假的!”暮兮的情緒終於崩了盤,她苦笑著,“是契約,牧孜霄,我們簽了合同的,兩年,兩年而已。”
“那又怎樣!一天你也要做好,一天都不準不努力!”他像是被逼急了,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低頭就吻住了暮兮的唇,著急的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她對他的索取依舊是不拒絕也不抗拒,彷彿他一人的獨角戲。這種感覺很久沒出現了,久到他以為再也不會在他們的身上出現了。
牧孜霄抿著嘴不悅的看著身下的女人,看她緊咬雙唇,用沉默表達抗拒的樣子,突然抽過被子,躺到一邊,背對著暮兮閉上了眼。
身上的溫度撤離了,所有的舒服和不舒服全都消失了,安靜了,終於安靜了。暮兮緊閉著雙眼,嘴角卻咬的更緊了。
為什麼要這樣呢?他們本應該和以前一樣,順順利利的演完這場戲,然後在散場時,讓一切歸於平靜。
越來越多的對話,越來越多的碰撞,只會讓他們的關係複雜。不,只會讓她對他的感情變得複雜。
感情嗎?!暮兮迷茫的問自己,卻再也不敢去深究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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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空還泛著灰色,海面一片平靜。暮兮醒的很早,因宿醉,頭疼的厲害,又因為昨晚上沒有吃東西,餓的發慌。
暮兮走到浴室,開啟水龍頭,簡單的洗了把臉。
回到臥室,牧孜霄已經醒了,靠在床頭,沉默的吸著煙。
暮兮因嗆鼻的煙味皺了皺眉頭,連忙走到窗邊開啟了窗戶,帶著絲絲涼意的海風迎面撲來,暮兮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少抽點吧,”她總覺得他的情緒有些失落,忍不住開口,“對身體不好。”
牧孜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良久後,嗤笑,“你管我?”
暮兮感受到了他身上疏離和冷漠,想起了昨晚的事,知道他還在生氣,臉一紅,尷尬道:“昨晚,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
牧孜霄把手間纖長的香菸放到床頭櫃上的水晶菸灰缸裡,從容的從床上下來,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聲音也恢復了之前的平靜,“記住你說的,別再犯了,下次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
暮兮看著他清貴的樣子,不言苟笑,氣場駭人,和以前一樣,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他,越發的覺得那是自己喝醉後的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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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溫柔的光輝灑落海面,海水映著光輝微蕩,舒朗的海風徐徐,手邊是美酒佳餚,抬頭就是看不到邊際的藍天白雲,長歌突然想,下次一定要帶著那個醜丫頭來,她肯定很高興。
她高不高興關自己什麼事?長歌不由得為自己著莫名其妙的情緒皺了皺眉頭,看著坐在對面的尚巖開口道:“昨晚到底怎麼了?他幹嘛那麼早就走了?我給他準備的很多節目都還沒有開始。”
尚巖從海藍色的皮沙發上坐起來,摘下墨鏡,哼了一聲,“還能因為誰,當然是他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牧小太太唄。”
長歌難得八卦道:”快說說,快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