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已經捅到她的心口處,直接將她掀翻在地妲。
“婊/子!多少年了還是個婊/子!這麼喜歡沾花惹草?”杜雲森猙獰的臉上睚眥欲裂,他又拿著柺杖在任輕盈的身上鞭了幾下,“想和裴莫行走?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你以為他還會喜歡你這種殘花敗柳?”
杜雲森的每一個字都似是打在任輕盈的心上,她卻悶不吭聲,一字不發。
對於任輕盈來說,似是早就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在杜雲森打累了後她才撫了撫有點麻木的胳膊,柔聲問:“洗腳水都潑了,還要換嗎?窀”
杜雲森冷冰冰的眼神似是要將她洞穿一般,好半天后他才說:“不用了,準備睡覺。”
“好。我幫你脫衣服。”任輕盈爬起來,過去幫杜雲森解衣服釦子。
然而他卻狠狠地握住任輕盈的胳膊,眼神陰鬱,“我告訴你,如果裴莫行要顧佳期,你就等著下輩子生不如死的生活。”
任輕盈微微打了個顫,“你想太多了。我沒想過和你離婚。”
杜雲森噙出一絲冷笑,“是麼?我怎麼一直以為,你要逃開我身邊。”
任輕盈輕輕攏了下頭髮,“隨便你怎麼想了。你早點休息,我去收拾下。”
杜雲森看著任輕盈邁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