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卻沒有去注意周圍的情況,只是自顧地繼續說著。
“說來,日世裡,你的隊葬我還有去參加來著……”
聽到自己的名字,日世裡楞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平子和浦原,最後對上更墨年,習慣性提高音調,“……我,我還沒死呢要什麼隊葬啊你個禿子!!”
“嗨嗨~”更墨年一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的無奈表情,擺了擺手,“我當時並不知道啊……大家都不知道,所以自然而然以為,你們都死了。”
語氣驟然降了下來,聲音裡還帶著淡淡的嘲諷。
一陣沉默。
“所以說,”更墨年抬起頭,“你們還真是……玩我很開心吧?”
“墨年……”羅茲忍不住開口。
“算了。”她淡淡開口,打斷他,掃了一眼浦原,“我好像,不想聽你們解釋了。”
浦原喜助瞳孔瞬時一緊。
解釋什麼的,改變不了被騙的結果。早在她承受靈力灌入的時候,她就已經想清楚了。
有些事情,如果他們想要讓你知道,那一定會在有一天全部告訴你。如果不想,那麼解釋也就變成了逢場作戲。
就像是對於市丸銀,不想讓她知道的,她不去問。
這是對自己的尊嚴,最後的維護。
“我想睡。”她開口,“你們要是不出去,我也不介意被你們看著睡。”
“墨年……”夜一忍不住出聲。
“怎麼?”
“對不起,當時因為情勢所逼……”
“我知道。”她打斷了夜一。“來不及跟我打招呼,是吧?”
夜一頓了頓,點頭。
更墨年沉默了一下,輕笑,“你說的我想到了。你們是不是被什麼阻攔了,或是你們被誰陷害了,所有我能想到的突發情況我都想到了,你不用解釋。”
她編造了無數的理由,然後拼盡全力說服自己。
只為了給那些拋棄自己的人開脫。
“我的實力不夠強,所以沒能讓隊長放心地把我帶在身邊。”她緩緩地說,“只是區區三席而已。”
羅茲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所以說,你們不用解釋這些。”
更墨年看了看旁邊一直安靜沒有開口的浦原喜助和平子真子,冷冷地勾了勾嘴角。
“因為我,活該被扔下。”
她以為自己變強了,就可以不再被拋下。
以為曾經他們說過的話,有一天終會兌現,以為自己從來都不會被欺騙,以為一切如初。
真是錯的離譜。
“我以為自己成功了……”她喃喃道。
然後可以放心的被信任,放心的被他們託付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