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溪兒說,她還踏倆船了。溪兒說,她還說你踏兩隻船了。我靠,你們怎麼戀的,百慕大三角戀了。說說,您的另一隻船是誰啊。我充滿慈愛地撫摸著她的頭,像黃鼠狼撫摸著小雞一樣,說,你啊。
這時候我印象中已經沒有了春天的跡象,我神經一樣地想到了秋天,因為當時我不停地聽到了《秋日戀歌》。只是就是當我聽到《冬季戀歌》的時候我還是想到了秋天,這讓我很迷惑。我抬頭,聽到張信哲優柔的歌聲。我想到好久沒有再聽到《從開始到現在》了,半年前當我為他陶醉的時候不會想到現在。我再次為你陶醉,你會見證我們落泊繁華。久違了,我的歌。
日子過的毫無新意,我們每天吃飯睡覺,時間安排的沒有一點縫兒。每當我一靜下來,我就會想到我十幾年來的生活,十幾天高考後的生活,這前前後後都給我必須當場自盡的感覺。所以我必須讓自己動起來。我踢了一腳躺著看書的老花說,出去走走?老花合上書說,你個敗家玩意,你就不能學好啊,整天就知道玩,還有十來天就高考了啊!你要有一種緊迫感,緊迫感知道嗎。我說,你他媽那麼投入幹嘛,去不去!老花扔下他的花皮雜誌說,去。
走在樹林老花看著前方,嘆口氣撞撞我說,前面。我看見前面有我們的阿楓同學。老花摸著下巴說,你跟他約好了是怎麼著,怎麼又是這孫子。我看著遠方的一個人的阿楓。老花說,這孫子怎麼又跑學校來了,媽的門衛幹嘛使的。這孫子怎麼一個人,走過去看看,老花一邊走一邊說,媽的他不是設好伏兵等我們上勾吧,來一出十面埋伏我們就掛了。老花的話說的我發毛不已,本來就不同意老花過去惹事的,但為了有表現我的懦弱我壓著沒說。我草木皆兵地看著周圍,發現它們原來真的是草木。阿楓看見我們,竭力地表現的像一個老兵。他說,兄弟,今天來不是為插架的;咱們的帳改天再算。老花走過去說,我要是想今天算呢!阿楓說,陳華,你他媽是條漢子今天就讓我把事辦完,我改天陪你玩。老花冷笑說,屁話,改天我還玩的過你嗎。阿楓說,好,只要你現在不惹事安心讓我把事辦完,以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阿楓不會再找你麻煩,怎麼樣?老花點點頭轉身離開。走了幾步,他回頭大聲說,你他媽的也會辦正經事?!
老花對阿楓辦的什麼事產生極大興趣,一度聯想出各種卑鄙的畫面。所以我們決定,看看。
我們無聊萬分地坐在石凳上,等待偉大時刻的到來。老花對此深感興趣,興志盎然地幻想著各種齷齪的場景。我說,老花,你他媽有病是怎麼著,這有什麼好看的。老花心懷叵測地說,看看,看看。
老花透過各種花花草草看著阿楓,手不停地摩挲著下巴,像個沒品味的老色狼。然後很久以後老花一拍桌子,說,來了。我看見遠遠的有一個女孩子蓮步走來。我專著地眯起眼睛,想看清楚那個不幸的女孩是誰。老花站起來拍拍我說,不用看了是曾溪。我看見她走過去親熱地挽著他起身離開了。此時我特想跟老花說,其實沒什麼的,本來就不是我的,沒我什麼事。我看著背對著我的老花,特想跟他說告訴他,這他媽的不關我的事,她去做妓女都不關我的事。只是,你不能讓我看到讓我覺得你還純潔,讓我還能喜歡你!
(四)
高考終於像個蛋一樣滾過來了,沒有傳說中那樣偉大神聖威武莊嚴,只是平平淡淡像外蛋,並且不是雙黃的。關於高考的傳說只有一樣是真的,考點外的家長真是很多,我擠過你的媽他的媽終於擠進了考點。大家一副提前解放的樣子,懶散地等著開考。我看到一群我的朋友們下在草坪上打牌,考場的保衛都沿著警戒線圍過來,一副老子打牌的時候你們都還不知道在哪的架式說三道四指點迷津。
溪兒花枝招展地過來,她穿著吊帶裙十分的鮮靚。她微笑地看著我說,哥,好看嗎。我笑笑,說,好看。
我們終於被放入了考場,我看到人們垂死的向警戒裡挪,全然沒有激動和緊張的感覺。倒是外面的爸爸媽媽們,像兒要就義一樣,痛苦地呼喚著。我對身旁的溪兒說,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兒整天在學校幹嘛,在那兒亂叫,有用嗎?溪兒回頭看看,說,你媽來了嗎,我給她說說去,說她兒在學校淨泡妞來著。我笑著拍她一下,無比憐愛。她說,哥,我到了,我進去了。我說,好好考!
我繼續前往我的考場,終於在一僻靜之處找到了它。我發現原來找考場也是像找情人一樣的,要到僻靜之地去找,不然找也會找不到。正在我胡思亂想走進考場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叫了我一聲,她說,好好考。我回頭看山見楊箏轉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