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身影。
考試像烤紅薯,是用猛火烘的,不然就會半生不熟,不能見人。高考只是比較高階的紅薯,它更需要猛火。可憐的是如我的一些,我們只有心間的一團熱火,等著去烘老母雞。我看著那些很似曾卻不相識的題目們感到眩暈,我感到我手裡拿的不是筆,而是酒杯。當我真拿到酒杯的時候,我才發現感覺完全不對。因為酒杯不能抖,而我的筆是一直瞎晃盪的。我端穩酒,不像拿著筆,說,老花,來走一個。大家在不停地敬著酒,和氣的像一家人。溪兒起來說,大家儘管喝,我負責把你們運回去。有人接話道,運到垃圾堆,我們都是那的。我說,對,運到垃圾堆。垃圾們,舉杯。大家響應地碰了杯,喝了。我看到只有楊箏沒有喝。因為她醉了,在我們激情豪邁的時候她已經自顧自地醉了。在坐的十幾個人,我們只有楊箏醉了。事實上只有她一人用了心,而我們都只是在裝逼。不過賤的是,從開始我們都認為只有自己在用心。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明天。我們要在這一天收好自己的東西滾蛋。我起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