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是要推託,也不能那般言語,說得好像是皇后自找苦吃似的……不說上官安素來疼惜這個女兒,便是不疼惜,上官安眼下只此一女,豈會容人肆意欺侮?劉弗陵雖然天子,但是,上官桀也是輔政大臣,上官家忌憚霍光,卻未必真拿少帝當回事!
劉弗陵也害怕了,霍光與上官桀都是老臣,在少帝面前,無論如何,都維持著君臣之禮,未必是當真視他為君,但是,他畢竟是先帝詔定的繼嗣之君,兩人哪怕只是念著先帝,也不會有不臣之念。可是,上官安呢?
劉弗陵很清楚自己這位妻父有多麼狂妄,很多時候,上官安根本就拿他當子婿,絲毫沒有君臣之分的念頭,這麼一個人……暴怒之下……
想到這兒,劉弗陵只覺得手心、後背滿是冷汗,心中不無懊悔——本就是引上官家的人來說話的,何必那般發作?
“陛下!”上官安的脾氣的確不好,但是,再大的怒氣,既然被打斷了,自己也無意再發作,便沒什麼不可控制的了,因此,此時再開口,儘管語氣仍然冷厲,上官安心裡卻是異常冷靜的。
劉弗陵壓下滿心的驚懼與懊惱,力持鎮定地看向皇后之父。
上官安哪裡看不出他的狀況,抿了抿唇,不無嘲諷地道:“薄氏不過擔著外戚之名,文、景二帝所念不過是對薄太后的孝心。”
上官安暼了一眼鄂邑長公主,冷笑而言:“上官氏可不是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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