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吳廣川和蘇筱嵐的關係,覺得噁心,懷疑吳廣川強/奸,但是你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開始自己偷窺、偷拍。”駱聞舟逼視著他,完全不給他反應時間,“好看嗎?過癮嗎?是不是好多年以後仍然念念不忘?”
許文超臉色慘白,緊緊地抿著嘴,瞳孔卻微微放大了,喉嚨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細細的汗從他鼻尖上冒了出來。
“你說你看見蘇筱嵐和一個陌生女孩在一起,所以沒有上前打招呼,為什麼?有別人在就不能和同學打招呼了嗎?還是說你當時根本就不是去打招呼的?”駱聞舟突然站起來,一把抓住了許文超的領子,“蘇筱嵐在家剪碎花裙子,被你撞見,怎麼撞見的,嗯?她開門之前不藏一藏嗎?因為你是闖進去的,你趁著蘇慧不在家,闖進了只有一個女孩的屋裡……許文超,你當時想幹什麼?”
“我沒……”
“你沒有碰過那些女孩,”駱聞舟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因為你根本硬/不起來,你在蘇筱嵐的骨灰前放她十三歲的照片,在玻璃窗上自欺欺人地貼著二十年前的舊照片,因為你迷戀的是那個冷酷、變態、毫不猶豫地殘害同齡女孩的蘇筱嵐,而不是被吳廣川的死嚇破了膽,只能被她那個變態媽和你控制的‘羊’。”
“我問你,你是不是隻有親眼看著她像當年一樣犯罪,只有看著她處理屍體才能興奮起來?”
許文超幾乎難以直立,虛弱地掰著駱聞舟的手:“我……”
“為什麼突然想娶蘇筱嵐?因為你看見二十年後的蘇落盞完美地長成了她當年的模樣,你想成為吳廣川嗎——”
“你不是畜生?你當然不是畜生,畜生挺好的,能幹活能吃肉,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