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哀牢山,三面屏障,他們只有這一條捷徑,我已經在路邊設下埋伏了。我們做出在林間休息的樣子,以誘他們前來,樹林裡,末將已經密密麻麻的設下了馬絆。”他知道蕭祁昱不聽完他的彙報是不會休息的,所以他詳細的跟他彙報。
蕭祁昱想了想:“我們上一次擊敗冒鋒時就是用的密林戰,我怕他們這一次不會輕易上當了。”
程謹之經他這麼說也沉思了下,他在賬內走來走去,他們的兵力有限,先鋒隊已經損失慘重,那五千回來計程車兵們都帶著大大小小的傷,這種情況下根本不能再出去打了,他們是有一萬輕騎軍,可也不是那兩萬鐵騎的對手,更何況他們還有三萬步兵。
程謹之在這短暫的時間裡頭上除了密密麻麻的汗,蕭祁昱知道他已經是準備在林子裡殲滅他們了,所以道:“謹之,你既然已經準備完全,那就想個辦法誘他們進來。把我傷重的訊息散播出去。”
程謹之看著他:“皇上!”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是太不吉利了!
蕭祁昱笑笑:“我不信這個。”程謹之最後只好點頭同意了,蕭祁昱安慰他:“放心吧,有秦川、周烈他們在我身邊,不會有事的,既然布疑兵那就讓他們深信不疑,不付出點兒代價是不行的。”
秦川跟周烈跟他保證道:“這一次就算我們死,也會好好保護皇上的!”
禾闊如蕭祁昱想的那樣,他帶著滿腔的憤恨殺過來了,他憤怒蕭祁昱在他們的鐵蹄下逃跑了,甚至殺害了他們的總將軍鐵勒,讓他無顏回去,不知道回去之後怎麼跟他的總統領交代,總統領一定不會饒了他的,饒不了他就饒不了他的家族,所以就算是為了他的家族,他也只能死戰,只能拿蕭祁昱的人頭來求情了。
在這樣滿腔憤怒的情況下,禾闊一直追到了扎木林,鐵勒橫死在路上的,頭顱跟身體分了家,他的馬蹄踏過他的身上時他才發現的,那所有計程車兵都看見了,這種恥辱以及鐵勒死後的後怕深深的印在他們心裡,可不管是怎麼樣,他都必須要為鐵勒報仇。
前方探子回報:“稟告將軍,敵兵在前方樹林裡紮營。”
禾闊冷笑了聲:“中原人狡詐詭計,在周圍一定佈下了伏兵,誘我進去呢。再給我去探!”他是想要給鐵勒報仇,但也不能連他自己的命也搭上。
探子再次去探視,這一次時間久一些,回來的時候據實報到:“周圍沒有伏兵,兩邊道路都已探過。敵軍兩萬多人都在林間帳子裡。”
禾闊皺了下眉:“確定?”
探子點頭:“是的,最裡面的帳子裡是黃帳,那邊裡裡外外的人把手,而且他們的皇上受重傷了!”
禾闊攥了下馬韁繩:“蕭祁昱受重傷?要死了?”他受傷他是知道了,被他的兵從背後砍了一刀呢。接下來探子的話安定了他的心,探子說:“將軍,我摸到了他們的陣營,親耳聽的,那些守在外圍計程車兵們小聲的在談論,說他們皇上自回來就從馬上掉下來了。然後軍醫進去後就一直沒有出來。”
禾闊看著前面黑沉沉的林子再問:“他們還說了什麼?”
探子想了想:“他們後面說的就是些廢話了,說什麼想家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說他們這一次出來太長時間了,還跟城內的人斷了聯絡,糧草自從被我們截斷後都供應不上了。這麼等下去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禾闊大喜:“好,好!太好了!”他們的糧草當然是被他們搶了,誰讓他們敗退時那麼慘呢,只顧著跑了。
禾闊終於領著五萬兵馬在後半夜的時候靠近了扎木林,微弱的月光照耀著雪地,林內林外一片靜謐,紮營在林間的果然是密密麻麻的營帳,三三兩兩的還有幾束光,但大都滅了,就連最中央的主營帳裡也只有一盞油燈,照著昏花,旁邊站著的守衛都靠著樹眯著,手上抱著刀,偶爾一頓驚醒下,然而看是林間一隻飛鳥飛過於是又不在意的閉上了眼。
他們太累了,站著都能夠睡著,也對,被他們追殺了這麼久啊。
探子再一次的彙報,主營帳裡住的確實是蕭祁昱,因為他的周圍兵力最多。
禾闊點了下頭,既然已經摸清楚林子裡的情況,那他們就可以進去了,禾闊再一次的看了眼周圍,因為不是林間,低矮的灌木叢也藏不了人,白雪皚皚下一目瞭然。
儘管如此,禾闊還是命人將兩邊的空地上放箭,數百隻箭把灌木叢射的嘩嘩作響,人沒有射出來,反而驚動了最外圍的守衛,守衛茫然回顧:“什麼……”還沒有說完的就被禾闊給射死了,禾闊回頭罵他們:“行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