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昨天說這番話的意思,似乎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是誰,刻意將自己的身份隱藏了起來,以免給兒子和自己帶來麻煩。
所以現在自己還不能表現出什麼來。還是要像之前那樣,裝作不認識他。
他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自己,也有不得不這麼做的道理。自己應該理解。
胡思亂想之際,清河已經悠閒的端著一壺白水走進了屋子裡。將一隻新茶杯翻過來,白水汩汩的倒進茶杯裡,瀰漫著一點點微弱的茶葉香氣。
倒完水之後,走到樂無憂的身邊,將手中的茶杯遞了過去。樂無憂道了謝,接過之後拿在手中,正對上清河的一雙疑惑的眼。
“怎麼了?”
樂無憂有些詫異。這人,怎麼老用這般奇怪的眼神兒看自己呢?
“我說姑娘,這湯藥,你也沒法子給這小少爺喂進去?”
在清河的疑問之下,樂無憂這才回過神兒來,恍然間低頭一瞧,自己左手一碗湯藥,右手一杯白水,盤腿兒坐在床上,到是像極了修仙之人打坐的姿態。
“苦。”
安月白悄無聲息的躲在一邊兒,警惕的瞧著樂無憂手中的那晚湯藥。
當然,最後安月白還是乖乖的聽了樂無憂的話,閉著眼悶頭一灌,整碗湯藥全都喝了進去。
因為樂無憂對兒子說:
“你爹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他什麼都不怕,更何況是這一碗小小的湯藥了?你若是想像你爹那般厲害,就把這藥喝了,這樣身體才會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