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一樣。”
旗木朔茂被木遁捆著,轉頭的動作非常的艱難:“作為忍者我失敗了。”
“現在你作為父親比較失敗。”
旗木朔茂這個人有多矛盾,玉江明明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忍者就是工具,”虛弱的男人眼神黯淡:“是我錯了,放棄了任務讓村子蒙受損失,我應該要為此謝罪的。”
玉江的表情一片空白。
她慢慢的站起來,把已經睡著了的卡卡西塞到旁邊的一堆墊子裡,又從櫃子裡拿了張小毯子出來鋪到他身上,有些歉疚的看著他半晌,撥出一口氣,挽起袖子去二樓拿了把刀。
此時旗木朔茂腹部巨大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只是大量失血讓他依舊非常虛弱。
白髮的男人頹然的倒在地上,看著繼女換了身衣服,一言不發的拿著他送的那把短刀下樓來,穿鞋時也沒把刀放下,而是叼在嘴裡。
那神態……
“玉江!”
“躺好吧父親大人。”
已經長成少女的人面無表情的衝他擺了擺手:“我倒要跟那些人問問看,什麼樣的忍者才是不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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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之千手那位公主出現在街上的時候,除了一貫滿是傾慕和敬仰額眼光,意外的也有許多人竊竊私語。
千手玉江本來應該是火影的,在大蛇丸很早就放話說不會接受火影之位,甚至在後來直接加入了根部的情況下,幾乎所有人都覺得:由忍術之神的後裔來擔當火影是最好的。
這位公主唯一被人詬病的,就是太過驕傲。
因為她太過驕傲,所以比起她來,還是更加溫和友善的波風水門更加合適。
森之千手的公主,說起來只是忍界給予千手一族的敬稱,說到底,不論是綱手公主還是玉江公主,她們從本質上來說,也不過只是普通的忍者罷了。
忍者,就應該有忍者的樣子啊。
一開始,大家會因為她的出身覺得那份驕傲是理所當然的,說著忍者才不是工具的女孩子,只會讓人覺得不愧於名門的出身而已。
而在白牙居然因為救人而放棄任務之後……
她可是做了那種事的那個白牙的繼女啊!
這種思想上的不正確,被莫名其妙的放大了好幾倍。
“居然做出了那種事啊……”
“白牙能和三代目火影大人並稱,但是居然因為救那種廢物而讓任務失敗了!”
“那個廢物也比白牙強!”
說話的人坐在一旁的茶攤裡,指了指角落買醉的男人:“他自己還知道不對,而且也不是他求著白牙救他的,明明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卻莫名其妙的被救回來,還要揹負這種罵名……”
“可是白牙到底救了他的命啊……他反過去指責白牙也很不道義。”
“他作為忍者的尊嚴都被白牙褻瀆了!明明能光明正大的死卻被白牙拖著這樣苟活,要我說,那種人有什麼資格被稱為木葉第一人,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
話音未落,劍鳴聲已然響起,一道寒光擦著那人的後背滑了過去,別說擺在外面的棚子轟然倒塌,就連店鋪本身也被砍出了巨大的裂口。
精巧的建築被這一刀砍裂了一半,紛紛而下的碎石讓正在喝酒品茶的客人們躲閃不及,碎裂的牆面讓店內的情景毫無遮掩。
地上長而深刻的刀痕正停在角落裡,末端尖銳的痕跡,直直的指著那位喝的醉醺醺的忍者。
順著地上幾乎可以被稱之為裂縫的痕跡向來處看,那位身材高挑公主正一下一下的用木屐點著地面,披散下來的頭髮分毫不亂,長長的外袍安靜的垂在身後,上面迴圈往復的樹葉紋路,在日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
她持刀的手還未放下,那神態間冷冰冰的嚇人,黑髮白膚的女人驕橫的挑起了眉頭,那神態,比起千手,到更加像是宇智波。
“麻煩諸君給我解釋一下,”她歪了歪頭,率先開口打斷了靜止的場合:“什麼才叫一個合格的忍者。”
“玉……玉江大人!”
公主殿下抬起了刀,隔空指著一開始不斷指責白牙的那個男人,冷硬的勾起了唇角,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你跟我說清楚,救同伴那裡錯了。”
“本……本來……”
“因為忍者守則就是那麼寫的!”
開口的是另一個人:“忍者的第一要務就是完成任務,在那種情況下,放棄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