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浩揚當然是不想給這個機會了,只是當時只有她和蘇柔兩人,現在又有人證,他就不信她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他示意那些侍衛退了下去。
葉卿清笑著朝人群問道:“不知可有人願意站出來幫個小小的忙?”
陽光打落在她絕色安然的臉上,那副如水墨畫般的美好不禁讓人心馳神往。
很快,工部尚書夫人胡夫人和順天府尹唐騫的夫人站了出來,兩人相視一笑:“王妃吩咐便是,妾身定當付出全力。”
從頭到尾,她們都是相信葉卿清的。尤其是唐夫人,在聽過自家老爺和她說葉卿清的那些事蹟後,更是對這個年紀輕輕的定王妃佩服至極。
“王妃,顧某也當助一臂之力。”說罷,偷偷地朝齊思思拋了一個媚眼。
他是得了齊子皓的囑咐多看顧著王府些的。否則,以他的性子,怎會來蘇府參加這勞什子的壽宴。
本想著他這未來的大嫂強悍又有手段,他就在一邊看看熱鬧就好。可這會對葉卿清打的主意也好奇得緊,就想進來摻和一腳。
“放心,我只是想讓諸位做個見證。”隨後又轉向齊浩揚,“王爺也可派兩個可信的人,免得一會兒又說本妃在說謊。”
齊浩揚冷覷她一眼,鼻間一哼,隨後指了兩個心腹隨他們一起。
葉卿清召來胡夫人和唐夫人耳語一番,二人聽完後,臉上眼裡都滿是讚賞的神色。
他們五人和那兩個丫鬟都下去之後,大夫才姍姍來遲。
這時候,眾人才想起了被忽略了的蘇柔。
看來,她也沒有多得寵。今日這一鬧,拖延了這麼些時候,怕是身子要徹底壞了。
見大夫進去後,綠翹悄悄地在葉卿清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葉卿清眼中一凜,卻很快恢復正常。
只是,沒想到蘇柔居然這麼狠心!
大夫即便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麼。蘇柔腹中胎兒未足三月,本就不穩,落水衝撞孩子早就流掉了。
齊浩揚黑黢黢的眸中看不出究竟。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前去審問的五人和那兩個丫鬟都被帶了上來。
那兩個丫鬟低著頭不敢說話,早前的信誓旦旦早已不復存在。
“回慎王爺、定王妃,這兩個包藏禍心的賊子確實是在說謊。”
聽了唐夫人的話,齊浩揚看向兩個心腹。很顯然,他們臉上的表情就說明了一切。
“怎麼回事?”齊浩揚低喝一聲。
胡夫人便將他們五人審問的過程說了一遍。
其實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將這兩個丫鬟分別審問,問了一些小問題罷了。
比如,定王妃是如何將蘇姨娘推入湖中的,雙手還是單手、左手還是右手;
再比如,蘇姨娘是以什麼姿勢落湖的,正面還是背面;
又比如,當時定王妃和蘇姨娘兩人站的位置如何,推搡的姿勢又如何,等等等等。
這一個問題答不上來,兩個問題太慌張了記不清,可是所有的問題兩人說的皆對不上號,還要在那義正言辭地說自己清清楚楚地看到定王妃將蘇姨娘推下了湖也未免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吧!
齊浩揚單手握拳背在身後,銳利的目光掃過葉卿清。
這個女人,還真是狡猾啊!生生地就這麼破了他的一手好局!
“本王也是為小人所惑,這才冤枉了王妃,還請勿怪。”語氣生硬,毫無誠意。
以齊浩揚的性子,要他向葉卿清這個女人低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女人如此可惡,先是令他顏面掃地,現在又逼得他不得不開口認錯。這些,他都記下了!
“把這兩個妖言惑眾的賤婢帶下去!”齊浩揚怒聲。
葉卿清冷笑:“王爺這是想毀滅證據?”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說今日的事是本王的意思?”
是他的意思又怎樣!不管是這兩個婢女還是蘇家的人,誰敢把這事往他頭上推?
葉卿清嫣然一笑:“慎王爺誤會了。只是我家王爺時常和我說,若是他不在的時候,誰敢欺到我的頭上來,便讓我不用客氣,隨意處置。無論是剝皮抽骨還是鞭打火燒,出了事兒有他擔著。”
見齊浩揚面色暗沉,葉卿清話鋒一轉:“只不過我知道慎王向來大義,怎麼會特意陷害我這區區小女子呢?只是,這兩個丫鬟我是得留下的!有時候,難免就會有人打著主人的名義為非作歹,我這也是替您清除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