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個小廝,附耳吩咐了幾句,他便跑了進去。水氏要往楊大家去,定在他門口過。只見一個小廝叫道:“卜奶奶,你來得正好,我才要請你去呢。”水氏便走到跟前,問道:“你家姓甚麼?請我做甚麼事?”那小廝道:“我家爺姓單于。”低聲道:“爺跟前的一位姨娘要生產了,養不下來,叫我去請你,快些進去罷。”水氏便同他進來,那小廝引到了書房門口,水氏道:“你家姨娘怎不在上房,在書房裡?”那小廝道:“我家奶奶利害得很,爺偷娶在這裡的。我不好進去,你老人家請進去罷。”水氏信以為實,便掀開簾子走了進去。見一個少婦坐在床沿上,兩手捂著肚子,道:“快些來,我已生下個孩子的頭來了,隻身子不下來,你快救我一救。”水氏道:“哎呀,你這麼個大人家,怎也不叫個人來摟摟腰,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生長。”一面說著,忙脫了上蓋,解去裙子,把兩隻袖子捲了卷。伸手到胯中一摸,不見孩子的頭,卻摸著一個小和尚的光腦袋,挺硬的豎著。水氏攥在手中,覺比張三、李四的還長大些,是生平未見的奇物,笑得了不得。攥住說道:“原來是耍我,我把這孩子拉出來才罷。”攥著往外扯。單于學見他毫無羞怒之意,知他是愛上了,便兩手將他拉了上床。【拉上床,妙。單于學身小,水氏胖大,抱他不動,故用拉也。】解帶脫褲。他並不拒,任憑脫下。單于學便伏上身,一連幾搗,全全入去。水氏覺得內中之樂無窮,真嘗所未嘗之樂,一下戳在一個癢癢酥酥的去處,大有妙境。聳身上迎,正在高興,只見單于學抽了不到十數下,早已告竣。水氏一把扳住他屁股,道:“哎呀,歇不得,我的祖宗,你這一歇,我就要死了。快些掙著再動動。”單于學見他騷到極處,還要勉強抽抽,不意那物件已像蛐蜒蟲一般,毫無硬氣,把個水氏急得亂叫。單于學原也有百十合的本事,因自己斫喪過度,遂至如此。被水氏推下身來,一面穿著褲子,說道:“這樣的武藝還想調弄婦女,保著家裡的不吃野食就夠了。”穿上了下床,又穿了衣裙,就往外走。單于學滿臉含愧,【單于學此辱,自取之也,亦可為不自量力者戒。】說道:“你吃了酒飯再去。”水氏道:“嗤,我稀罕你家的吃呢。”嘓嘓噥噥,揚長出去。被他引得心中火起,到楊大家痛痛的樂了一番才罷。
且說多銀自生了那些小狗,【多銀所生才真是犬子。】他想道:不過是下些狗了,又不得傷命,是落得快活的。每日買肉飽喂那狗。十數日後,他身上乾淨了,也等不得滿月,見那狗不住在他身上左跳右跳,便興動起來,同他交合。此後也不拘日夜,或是狗一時高興向他跳,或是他一時興動,兩個便相親一番,不必多敘。
一日,他對門開了一個面鋪,買了兩頭翻肥的叫驢,輪流推磨。他是臨街的房子,沒有後院,無處拴驢,日裡借遊家的後院拴歇,天晚牽回家中去喂著,每日許送兩枚燒餅。卜氏聽見有燒餅就依了。過了幾日卜氏偶然見那驢子,有時伸出那膫子來,開了花,一個大喇叭頭子硬幫幫的,打得肚子山響。他高興道:“這件東西倒長大的有趣呢,比狗的強了許多。我何不試他一試?難道也會下個小驢子不成麼?”興不可遏,見那個大驢子的膫子太大,那一個小驢子的略細短些,他道:“先向這小的試試。若不妨事,再試大的。”那一日將午,鋪中將大驢牽去,換了小驢來暫歇。不多時,那驢子便將膫子伸了出來。多銀忙拿了春凳來放下,褪掉了褲子,一手牽著驢子,自己仰著在凳上,將驢子身上拉。那驢子蠢夯,沒有狗通人性,見人睡著,不但不敢上身,竟反往後退。如此數次,多銀急了一身冷汗。坐起看時,那驢子連膫子倒縮了進去,伸手去捏捏他,反混跳起來。多銀沒法了,火都急了上來,又見那狗往身上混爬混跳。他牽著驢子看著,又復睡下,憑那狗幹一度。一連幾日,那驢子也看熟了些,大畜生也有些靈性,他雖不敢便跳,也就把那鼻子到陰門上聞聞,仰著頭,齜著嘴,一會又來聞聞。卜氏見他教得有些要會了,越發拿狗來做個樣子與他看。
忽一日,卜氏才在春凳上睡倒,牽驢到跟前,他聞了聞,嘴齜了齜,膫子挺硬的突的,就往身上跳。卜氏大喜,忙捏住了,送入牝中。那驢子也往裡聳了聳,卜氏覺得陰中塞了一個滿足,渾身都覺得受用了。怕他太長,一隻手攥住了小半截。那驢子聳了幾下,不得盡根,用力一送,那春凳一歪,卜氏幾乎跌了下去。忙放手,把春凳一搬,不意那驢子覺那膫子上沒了阻攔的東西,狠命往裡一下,直攮到心窩之內,卜氏早已告斃。那驢子那裡知道人死了,他還痛快弄了幾下才拔出來。【試看這段,一想多銀為誰,驢子為誰,狗為誰,則不足為異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