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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遊夏流來家,要打發卜氏吃午飯。到門口敲了幾下,不見來開,疑是睡著了,不敢驚他。等到日西時分,恐誤了煮晚飯,又要獲罪。在心中著急,只得輕輕將門撬開。到房中一看,不見有人。到了後院,見多銀光著下身,仰睡在春凳上。兩條腿拖著,那條大狗爬在身上抱著亂聳,見人來還不肯放。
遊夏流還當是卜氏偶然醉了,乘涼睡覺,狗來放肆。到跟前,忙把狗開啟,陰中鮮血淋漓。又見滿地全是鮮血,吃了一驚。看卜氏時,已經死了。心中大疑,不解其故。忽見那驢子散著在地下啃草,膫子外邊血滴滴的,方知道是被他弄殺。又見那狗的這一番作為,方悟到前次所生皆此犬的令嗣,並非甚麼戾氣。只得將死屍抱了進去,展盡血汙,將腿扯直了,替他穿上褲子。去下塊門板來,停好了,忙跑去丈母家中報信。
恰巧水氏才從楊大家回來,面上還帶著些酒意。遊夏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