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是真的要‘動’明珠了。
處處出格的行為,這樣的人他沒有辦法讓她繼續留下來。
原本她就並非專業對口的學校分配來的,又是這樣的年紀,分配過來乾的每一件事情都在突破他的底線。
單說昨天的案件,明珠認為自己的同事不夠盡責,那請問怎麼樣的才叫盡責,你這樣的嗎?
開除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無論怎麼看不慣,明珠的言行現在還沒上升到惡劣的程度,也只能將她調走,這個自己還是能做到的。
明珠昨天沒離開局裡,和姚雨晴屋內屋外一起休息的,她辦公,姚雨晴休息,至於姚雨晴睡不睡這不是她的看管範圍之內,一大早副局上班,叫明珠進了辦公室。
“你先把手裡的工作撂撂,等待通知。”
“等什麼通知?”
“當然是調走你的通知,明珠你不要跟我在這裡玩口舌之聲,你這樣的下屬我也管不了,你家裡背景多強我也不知道,我管不了你就去一個能管得了你的地方。”
明珠沒有說話,副局翻看著自己手中的資料,過了約有三四分鐘,他啪地一聲將手中的資料摔在桌子上,摔了一個開花。
他指著自己手裡的資料:“你只是個支隊長,你不是局長。”
下訪?
還真想的出來,你有什麼資格?誰允許你這樣乾的?
副局長現在腦漿隨時都能迸發出來,這何止是越權,這更是對上司的一種藐視,這個女人她竟然敢。
太陽穴抽抽的疼,這種東西到底是哪裡來的?
要氣死他了。
外面訊息已經傳出來了,這次有人踢到鐵板了,不知道最後是副局勝利還是家庭背景更強的那個勝利。
“早就說了,不該自己管的事情就別管,該做不該做的事兒她都做了。”
現在被上司抓住不放了吧。
“你啞巴了,怎麼不說話了?”副局抬頭看著她。
不像是她風格,不還嘴?
這個丫頭片子膽大包天,他倒是想聽聽她怎麼反駁?還有什麼事情她不敢做的?
“我說什麼?調走我,我等著上面的命令就是了。”
副局抓著手中的鋼筆,他上了年紀其實不應該總是動氣,但他脾氣一直就不好,好的話也不會到今天為止他還是個副局,他的手捏著鋼筆,臉色鐵青。
“你覺得我調不走你?”
“我沒這樣說,這話是您講的。”
副局嚥下嘴裡的唾沫,他的眼睛不大,臉卻有點腫,臉色長久以來都是這樣,嘴唇是黑紫色,長期熬夜的人就是這樣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右側的臉頰抖了抖。
“你覺得我做錯了?”
“從昨天警察到現場以後,所作所為我以為他們是過去勸架的,而不是接到了有人報警來調查保護當事人的,那種行為讓我覺得很驚訝。”
一如929事件,當時出動了那麼多的警察,武警,現場卻是那樣的場面,讓她覺得詫異,很是不理解,不能理解。
副局長重新坐穩,他勸著自己,年輕人沒有分寸,他何苦為了這樣的年輕人氣壞自己,可是一想起來這件事情他就想拍桌子。
副局拿起來杯子,喝了一口水,這口水是勉強喝下去的,不然他怕自己一會兒又暴跳如雷。
明珠之前開的那一槍,上面怪了下來是他頂著的,別以為沒有處分你,你就是對的,當所有人都認為你不對,你開了槍你就是不對的,你以為輿論站在你的一側,你就有理了嗎?那些所謂力挺的人不會永遠站在你的一側,他們翻臉比翻書還快,警察要服從的是命令,是上級,是規章制度,規章制度上沒有這樣寫,沒有這樣標明,你就不能這樣幹,不然那就是蠻幹。
壞人他也想給崩了,這是個人能說了算的嗎?
工作中帶著個人感情,那是最大的錯誤。
這樣的案件,明顯最後就是走和解,法庭會受理嗎?受理以後能判多久?有這個時間和精力,你不如多抓幾個危害社會的壞份子。
明珠筆挺的站著,副局說的嗓子都幹了,她還是那樣兒,臉上的表情換都沒換,一看就是沒聽進去。
“我和你講這麼多也是白說,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你換個更大的地方。”
“我以為我當警察是為了保護人民生命和財產安全的,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