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十足一看就是街頭混混,看著這些人圍攏過來花千月也些緊張,心裡飛快的盤算著脫困之法:怎麼辦?怎麼辦?
慌亂中想起了那塊玉佩,剛剛瑞玉軒裡那男子見到玉佩臉色都變了,不知道對這群無賴有沒有用。
對就這麼辦,只要自己把氣勢做足了,就算他們不認識這玉佩又有什麼關係?
對,氣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用氣勢壓倒對方。
想到這裡花千月推開擋在面前的凝冊,掏出懷裡的玉佩往前一伸,沉聲道:“是嗎?”
眾人一看這玉佩,臉色發白,嗤嗵,嗤嗵,全數跪下,磕頭磕的咚咚響:“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您就當是個屁把小人放了吧……”
哦,花千月掏掏耳朵,把玩著玉佩下的紅色流蘇:“小人?誰是小人?剛剛不是說是我爺爺麼?”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剛才自稱爺爺的混混啪啪的打著自己的嘴巴,其他人低著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花千月冷眼看著,既不叫好,也不出言阻止,一時間鴉雀無聲,只聽得啪啪的嘴巴聲。
聽得跪著眾人冷汗直流。
眼見那人嘴巴腫得老高,花千月這才道:“這是幹什麼,好好的幹嗎打自己啊。”
那混混聽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跪著眾人鬆了口氣,以為這事就這樣揭過去了,不想花千月卻不想就如此放過他們。
“我記得有人說本公子記性不好,要讓本公子長長記性來著?”
那痞子頭目暗暗叫苦,卻不得不咬著牙道:“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該死?
你們這些人是該死,今天要不是有這玉佩讓姐姐我狐假虎威一把,說不定姐姐今天就交代在這了。
想到這裡心裡騰得升起一股怒意:“把那少年給本公子抬上馬車,留足醫藥費,每人跪在這裡自打嘴巴一百下,沒有打完不許走,下次再讓本公子看到你們欺負人手就別想要了,”說完帶著凝珊兄妹在一片巴掌聲中揚長而去。
眾人見花千月走了問頭目道:“還打不?”
頭目看著遠去的馬車咬咬牙道:“不想活的可以不打。”
眾人禁聲,頓時啪啪的巴掌聲時起彼伏。
花千月帶著凝珊姐弟去了醫館,大夫給凝珊的哥哥凝惲把了脈說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腑不打緊,開了些跌打損傷的藥。
從醫館出來去了成衣鋪子買了幾套衣裳,等凝惲收拾妥當,花千月知道她們兄妹有許多話要講,去到如意樓點了幾道招牌菜留了銀子請掌櫃午時差人送過來。
回程的馬車上凝珊已經迫不及待的打聽起凝惲的情況來。
凝惲告訴凝珊自從凝珊祭了河神後,他猶不死心到處打聽凝珊的情況,沒有銀子就打零工,等攢了些銀子再繼續找,只要一天沒見到凝珊的屍體他就一直找下去,終於讓他打聽到凝珊祭神後有兩條去京城的船從那裡經過,他就想妹妹會不會被人救起帶到京城了呢?於是一路找了過來。
誰知到了京城非但沒能找到妹妹還差點落到人販子手裡,信好自己機敏逃過一劫,卻不想又遇到這幫地痞。
不過也多虧了這幫人讓他順利的找到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