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裡花千月把凝惲安排在了外院留了凝珊下來他們兄妹說說話,自己穿過垂花門一屁股坐到了抄手遊廊的欄杆上。
想到今天的奇遇,掏出玉佩來細看,冷不防背後伸出一隻手來一把搶了去:“什麼好東西,看得這樣入迷?”說著坐到了花千月身旁。
花千月一看原來是童宛玉笑道:“今個怎麼有空過來了?”
聞言童宛玉用手指點著花千月的腦袋道:“我天天都空著呢,只是你個大忙人見天的往外跑,沒空陪我玩到擠對起我來了。”而後又正色道:“今天跟我娘來的,我父親給香山書院寫了封書信推薦表弟去書院讀書,讓母親過來給姨母通個氣,叫表弟弟這些天在家好好溫習溫習,八月十五帶他過去考試,順利的話就能進書院讀書了。”
“真的?”花千月驚喜道,這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花千月正為花千樹上學的事煩心,童宛玉這就帶來了好訊息。
香山書院,京城第一大書院,那裡的先生個個飽讀詩書滿腹經綸,而且還是全國唯一一個文武兼修的書院,能進入香山書院可以說是所有學子的夢想,而且童羽飛、童羽軒兄弟倆都在香山書院,如果能進去的話道不至於寂寞。
“咦,”童宛玉一把捏住花千月手臂道:“快說,哪來的?”晃晃手裡的玉佩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啊!快放手,你捏痛我了。”
童宛玉這才驚覺到自己因為太過驚詫手上的力道太過大了些,趕忙鬆了手。
“這東西你也認識?”花千月撫摸著手臂上的痛處道:“今天跟一個傢伙要的。”
“你要他就給?”童宛玉睜大眼睛好奇道。
花千月歪著頭想起那人一臉的不情願:“好像是不很樂意。”
“他就沒說點啥?”童宛玉八卦之心頓起,看來在八卦這種事上不管平頭百姓還是公王貴女都是一樣的。
上下打量著花千月:“他是不是對你……”
“想什麼呢?我現在可是男人,”花千月推了童宛玉一把。
童宛玉差點從欄杆上滑下來,忙一把抓緊欄杆:“男人怎麼了,你不知道有的男人好龍陽麼。”
花千月眼看童宛玉八卦之火熊熊燃起趕快換了個話題,指著玉佩呶呶嘴道:“他誰啊?”
童宛玉差點暈倒:“你拿了人家的東西,不知道人家是誰?”
花千月聳聳肩不在意道:“他又沒說我哪知道。”
童宛玉真心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個玉佩其實楚王的信物……”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那個傢伙是楚王?不可能吧?”花千月打斷道。
童宛玉沒有理會花千月的質疑接著道:“這樣的玉佩每個皇子都有一塊,每塊上面刻著不同的神獸,哪個皇子用什麼神獸朝廷都是有規定的,所以一看就知道是哪個皇子,況且……”翻過玉佩遞到花千月面前:“你看這反面刻了個楚字。”
花千月一看還真是,玉佩反面刻了個很大的字,嗯……不過……那是繁體字,花千月這個現代睜眼瞎不認識,看書麼連猜帶蒙的還過的去,這光禿禿的一個光桿司令立在這裡誰知道它是老幾?
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肯定是想讓自己把玉佩乖乖送上門去,然後一爪子怕死自己這隻小老鼠。
花千月想想目前還是裝傻比較靠譜,等哪天挨不過去了再想辦法矇混過關。
花千月做人的信條就是:辦法總比困難多。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多瞭解瞭解自己的對手才能更好的打擊對手。
想到這裡,花千月又遞上個甜美的笑容:“這楚王到底是何方神聖,我看你好像很忌諱的樣子?”
“可不光是我,”童宛玉辯解道“京城說到楚王齊昊天那可是人人談虎色變。”頓了頓又道:“起初有些王公候爵不信那個邪,找各種機會或理由企圖接近,最後都落不得好。”
看著花千月壞壞一笑:“還有那些個名媛仕女或覬覦楚王的美貌或覬覦楚王的地位向前湊的,結果都灰溜溜的被打了回來。”
“聽祖母說他小時不是這樣的……楚王呢是當今聖上的第五子,跟太子同母所生,他們的生母就是先皇后,當今皇后是他的姨母,先前他跟所有的小孩一樣,可自從他六歲那年先皇后過世,脾氣就變得越來越孤僻、古怪,除了太子和齊雲閒外沒有一個朋友<script typ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