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老母一點也不好,剛過了一年,老人家就去世了。這麼一來,那家裡就全歸了女人所有,真成了她的家了。
女人花著亡夫的錢,然後就和一個男人勾搭上了,剛開始還不是名目張大的,後來老人家死了,那男人乾脆大搖大擺的住在了女人家裡,這會竟然開始發喜帖,兩個人準備成親了。
楚鈺秧聽罷了,感嘆一句,說道:“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顧長知和趙邢端忍不住看了楚鈺秧一眼。
楚鈺秧翻白眼,說:“看我做什麼?”
兩個人默契的沒有說話。
女人擺宴席,還擺的很有派頭,發了好多請帖,足足有十桌子人,還請了不少她亡夫的朋友,就有顧長知朋友一份。
顧長知的朋友聽了這訊息,氣得不輕,不過還是打算去的,趁著和當時來客差不多的機會,他想把當年的事情搞清楚了。
顧長知說:“他久仰楚大人的威名,所以想請楚大人幫忙。”
趙邢端一臉不想多管閒事的樣子,畢竟他們那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哪裡顧得過來那麼多事情。
不過顧長知開口了,楚鈺秧也不好回絕,趙邢端覺得他是捨不得回絕。
最後楚鈺秧還是答應了,喜宴就在後天,請帖顧長知都準備好了,楚鈺秧一答應,他就把請帖交給了楚鈺秧。
楚鈺秧和趙邢端往回走,楚鈺秧說:“我去大理寺一趟,看看有沒有當年的卷宗。”
趙邢端嘆氣,說:“你真是沒事找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說:“聽顧長知說,他朋友也挺可憐的,我抽空幫一幫他,也算是做件好事啊。你又不讓我去找馮北司,我整天呆在宮裡頭實在無聊。”
趙邢端看了他一眼,他後半句話才是真正想說的,他就是無聊而已……
趙邢端無奈,大黑天的從如夢院回來,然後還陪著楚鈺秧往大理寺去了。
江琉五和耿執正要離開,瞧見楚鈺秧跟見了鬼一樣。
耿執一臉震/驚的說:“楚大人,你怎麼又來了?”
楚鈺秧都不想問那個又字是什麼意思了。
楚鈺秧說:“我有一個新案子,需要查一查卷宗。”
江琉五看了楚鈺秧一眼,說道:“楚大人,不要把卷宗房翻亂/了。”
楚鈺秧:“……”
楚鈺秧撲過去,哀怨的說:“小五兒,你不愛我了。”
趙邢端一把抓/住他的後脖領子,將人抓了回來。
江琉五哪裡敢讓他真撲過來,趕緊躲到一邊去,然後拽著耿執就跑了。
楚鈺秧咂了咂舌/頭,看著江琉五和耿執的背影,說:“小五兒越來越不可愛了,都不讓我調/戲。”
趙邢端黑著臉看他。
他們兩個人往卷宗房去了,裡面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江琉五剛整理過一次,一切都井井有條。
楚鈺秧找了一下,按照年份就找到了書架子,然後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那份卷宗。
趙邢端覺得頭疼,說:“江琉五讓你別把卷宗翻亂/了。”
楚鈺秧擺了擺手,說:“沒關係,等我看完了我再碼好了就行了。”
趙邢端聽他的口氣,怎麼覺得像是敷衍。只好認命的把楚鈺秧翻亂的卷宗一個個擺了回去。
楚鈺秧開啟卷宗瞧了一遍,發現和顧長知說的差不多,但是比顧長知說的詳細多了。
楚鈺秧瞪大眼睛,說:“玉佩?”
“什麼?”趙邢端問。
現在說起玉佩來,趙邢端腦子裡只有那白色的玉佩碎片影子了,再也想不到其他的東西。
楚鈺秧說:“卷宗上提到了一塊破碎的玉佩。”
趙邢端將卷宗拿過來瞧,果然裡面提到了一塊破碎的白色玉佩,不過顧長知並沒有提到。
那塊白色的玉佩碎片也沒有仔細的描述,只是提了一句,不過楚鈺秧立刻就被它給吸引了。
卷宗上寫著,當時在顧長知朋友陶公子的身上,搜到了一包毒/藥粉,毒/藥粉檢/查過了,就是殺死新郎官的那種藥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另外,還從陶公子的身上搜出了一些新郎官的東西,那些東西之中就包括一塊破碎的玉佩。
當然這些東西,最後全都交給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