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天顧長知的朋友去參加喜宴,他當時喝的有點多,酒宴還沒結束,他就有點喝不動了,身/體還有些不舒服,和新郎官告辭後僱了一輛馬車,然後把他送回了家。
不過剛到家不久,就有官差來了,竟然說新郎官死了,要帶他回去,盤/問一番。
顧長知的朋友當時就酒醒了,覺得特別的震/驚,連忙跟著回去了。
據說新郎官是被毒死的,毒/藥應該是下在了酒杯裡,從仵作的驗/屍中可以推測出來,應該是在喜宴上,有人偷偷給新郎官下了毒/藥,把人給毒死了。
顧長知的朋友和新郎官是多年的好友了,聽到這個訊息挺難過的,官差來盤/問他,他就據實說了。
仵作推測出的那個時間,顧長知的朋友已經在馬車上了,他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但是情況卻急轉直下,官差竟然從他的身上搜到了一包毒/藥粉,還有一些新郎官的東西。
顧長知的朋友當場就嚇懵了,趕緊跟官差說自己不是殺/人兇手,還說自己有不在場證明,自己是有證人的。
那個證人當然就是駕馬車的馬伕了。
然而顧長知的朋友太倒黴了,他去找那個馬伕,官差也去找那個馬伕,可是竟然全都沒有找到。
這人山人海的,馬伕恰巧路過接了顧長知朋友的活兒,也是很有可能的。
總之最後人證沒有了,毒/藥和東西又在顧長知朋友的身上找到的,官差認定是他殺/人,把他給抓起來了。
楚鈺秧託著腮說:“他是個倒黴鬼了?”
顧長知點了點頭,說:“是了。以我對他了解,他是不可能殺/人的。而且殺了人也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按照顧長知的說法,他的朋友堅持不知道身上怎麼會多出來了那些個東西,覺得特別的莫名其妙。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是誰悄悄的把東西塞在了自己身上,毫無頭緒。
楚鈺秧說:“那,我覺得那個車伕很可疑啊。說不定是他趁著你朋友喝多了迷迷瞪瞪的時候,把東西塞給他的。最主要的是,後來他不見了。”
顧長知點頭,說:“但是他現在又出現了。”
“啊?”楚鈺秧說:“什麼情況?”
兩年之後,那個車伕忽然出現了,聽說了顧長知朋友的事情,主動找了官差,把當年的事情說清楚了。顧長知的朋友本來就是冤枉的,有了人證,終於被從牢/房裡放了出來。
這麼一來,那樁案子就沒了兇手,也不知道是誰殺了新郎官,又是兩年/前的事情了,根本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查才好了。
顧長知的朋友雖然被放了出來,不過說實在的,好多人覺得那個車伕並不是之前的那個,而是顧長知的朋友找來給他作偽證的,畢竟他那個朋友也挺有錢的。
一個人滿口胡說不可怕,十個人一百個人就可怕了。
顧長知的那個朋友也挺可憐,當了倒黴鬼之後,又被不知情假正義的人戳著後脊樑骨謾罵,這日子也實在是沒法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顧長知的朋友想要把當年的兇手找出來,那個兇手應該就在當時的喜宴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顧長知的朋友收到了一張請帖,一張大紅色喜宴的請帖。
顧長知說:“那家又要辦喜事了,還給他發了一張請帖。所以他準備過去看一看,再查一查兩年/前的事情。”
楚鈺秧奇怪的問:“辦喜事?新郎官都死了,辦什麼喜事?是新郎官的兄弟?”
顧長知笑了,說:“不是新郎官的兄弟,而是當初新郎官取得媳婦要辦喜事了。”
“她兒子?”楚鈺秧說:“好傢伙,兩年時間兒子都能娶親了?”
顧長知被他逗笑了,說:“是那個女人要再嫁人了。”
楚鈺秧都給顧長知弄糊塗了,聽了顧長知仔細說了一遍,這才恍然大悟。
楚鈺秧頓時對那個女人沒什麼好感了。
當初新郎官突然死了,他又沒有兄弟姐妹,只有年紀很大的母親,根本管不了事兒了。新郎官的妻子就把整個家都接了下來,得到了很多的家產,雖然成了寡婦,不過還真是極為有錢的寡婦了。
那女人可不像是成婚之前的溫婉賢淑,丈夫沒了,竟然露/出一副刻薄臉來,對年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