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家屬了,估計現在落在了那個要拿著亡夫錢成親的女人的手裡。
楚鈺秧說:“那個死者是什麼來頭,手裡怎麼會有這塊玉佩碎片的?”
趙邢端說:“還不知道是不是同樣的玉佩碎片。”
楚鈺秧點頭,單憑卷宗上寫的,的確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要找的玉佩碎片。
這麼一來,不單單是楚鈺秧要管這個案子了,趙邢端也決定跟著去看一看。他們正愁沒有玉佩的線索,忽然有線索送上/門來,是一定要順著查下去的。
兩天後,楚鈺秧被無情的從床/上挖了起來,被趙邢端拽這去上早朝了。
楚鈺秧幾乎是閉著眼睛上早朝的,上完了早朝,楚鈺秧終於醒過盹兒來了,醒神煥發的和趙邢端一起吃早飯。
楚鈺秧將那張大紅的喜帖拿出來瞧,看了一眼地址,說:“我們是不是該走了,路有點遠呢。”
他們要去的宅子不在京/城中,如果硬要說的話,都已經出了京/城的地界了,只不過並不是很遠罷了。
兩個人騎馬去的,等到了地方,一眼就能認出來那家宅子,張燈結綵的特別熱鬧。
趙邢端抱著楚鈺秧下馬,就聽到有人叫他,回頭一瞧,原來顧長知早就來了,他身邊跟著莊莫,當然還有一個人,就是陶公子了。
陶公子看上去有點瘦弱,下巴尖尖的,顯得有些個憔悴。
顧長知說:“你們可來了,我以為等不到你們了。”
陶公子瞧見他們也鬆了一口氣,想著這麼晚了還不來,難道是不想管了?
楚鈺秧挺著胸/脯,說:“我答應的事情,當然會做到了。現在是不是可以進去了?我來的是剛剛好,來了就能吃喜宴。”
顧長知:“……”
新娘子和新郎官都進去了,他們到的的確有點晚,幾個人隨著人流走了進去,然後被小廝安排在一張桌上。
有幾個人估計是認識陶公子的,和他寒暄了幾句,不過轉頭就嘰嘰咕咕的開始說陶公子的壞話,簡直變臉比翻書還快。
楚鈺秧這種沒有武功的都聽到了那幾個人的話,陶公子顯然也聽到了,臉色變得很蒼白。
剛才和他假模假樣寒暄的兩個人,轉身就說道:“他怎麼來了?殺了人竟然還沒處死?”
“你不知道?陶家有錢。”
“也對,有錢能使鬼推磨。”
“咱們可小心點,別讓那姓陶的給盯上了,再把咱們一給殺了。”
“呦呵,姓陶的殺你幹什麼?”
“誰知道呢?那你說他殺了王兄做什麼?”
“你這還不知道?王兄那新娘子,你又不是沒見過,嬌滴滴的,哪個男人不想要和她有點什麼的?”
“這好看有什麼用?恐怕也不是什麼好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王兄才死了兩年,她就拿著王兄的家產成親了!”
那兩個人說著就桌到了其他桌去,坐的也不遠,說話聲音他們一直能聽到。
顧長知看陶公子臉色實在太差,安慰了他兩句。
陶公子只是搖了搖頭。
不等一會兒,新郎官和新娘子就走出來了。新郎官樣貌並不很出彩,不過看起來能說會道,應該是油嘴滑舌非常會哄人開心的。
那新娘子果真很好看,嬌滴滴的,一副特別需要別人保護的樣子。
喜宴這種時候,本來不應該有新娘子出面的,不過男人是倒插門進來的,所以新娘子的地位可比他高,也就一同出來了。
女娘子和新郎官端著酒杯挨個敬酒,這裡多半是新娘子亡夫的朋友,按理來說不應該請過來,不過新娘子以後還要仰仗著這些人,才能把家產週轉下去,所以還是把這些人請來了。
不少人瞧不起這女人,不過瞧女人美豔的模樣,又色心大起,等到新娘子來敬酒,就可著勁兒的給她灌了好幾杯,還故意摸新娘子的手。
楚鈺秧他們坐的比較偏僻,過了半天,新娘子和新郎官才走過來。
新娘子一看就看到了陶公子,看起來是不樂意瞧見他的,臉色都變了。不過目光一轉,又看到了趙邢端,頓時臉上笑的更嫵媚勾人了。
趙邢端那氣場就是與眾不同的,更別說他一身行頭了,讓人一瞧就貴氣逼人,再加上相貌出眾,恐怕誰瞧了都會多看兩眼的。
女人故意往這邊走了兩步,站在趙邢端身邊敬酒,喝完了之後還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