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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邢端緊緊摟著他,雖然有楚鈺秧的安慰,不過他仍然每一寸骨骼和肌肉全都繃緊了,看起來還是沒有放鬆。
楚鈺秧無奈的用臉蹭了蹭他的脖子,說:“你要相信我一些啊,我也不是那麼沒用不是嗎?”
趙邢端勉強笑了笑,這種失而復得感覺讓他覺得很不好,說:“你怎麼會沒用。”
楚鈺秧說:“可是你的話和你的表情都讓我覺得我自己很沒用啊。你聽到我被人綁/架了,應該第一反應是,‘啊,那個綁匪慘了’。這樣才對!”
這回趙邢端真是被他給逗笑了。
趙邢端一笑,頓時把楚鈺秧迷得五迷三道的,整個人暈暈乎乎,摟著趙邢端的脖子,就往他嘴巴上響亮的親了一口,說:“端兒真是美出一個新高度了。”
趙邢端挑眉,說:“什麼新高度?”
楚鈺秧嘿嘿嘿只管傻笑,掛在趙邢端肩膀上,伸出舌/頭來往他耳/垂上輕輕的舔/了兩下,小聲說:“不做嗎?不做嗎?桌上好硬啊,快點抱我去床/上。”
趙邢端身/體一震,火/熱的小/舌/頭挑/逗著他,他哪裡忍得住,再聽到楚鈺秧在他耳邊的話,更是已經到了極限了,一把將人抱起來就放到了床/上去。
“一會兒可別求饒。”趙邢端聲音沙啞的說。
楚鈺秧嘿嘿一笑,說:“你不是喜歡我求饒嗎?端兒也是口嫌身正直啊。”
趙邢端捏住他的下巴,又狠狠的吻了一通,說:“你的精神頭很大?一直挑釁我。一會兒讓你哭著求饒,爽到昏過去。”
楚鈺秧又作死了,趙邢端讓他見識了一下九五之尊一言九鼎的威嚴,楚鈺秧真的被做的又哭又求饒,然後爽到昏過去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還是大清早,在床/上折騰了一通,楚鈺秧疲憊的睡過去,等再醒過來,竟然已經是下午了。
身/體很清爽,趙邢端已經給他清理過身/體了,似乎還塗了藥,一點也不難受,就是腰和大/腿有點酸酸的,估計是運/動量太大了。
楚鈺秧翻了個身,滾到床鋪的外面,探著頭喊道:“端兒~端兒~媳婦兒~人呢?”
趙邢端在外殿,聽到動靜就進來了,說:“怎麼醒的如此早?”
楚鈺秧嘿嘿一笑,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說:“說明你不行啊。”
“我不行?”趙邢端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走過去坐在床邊。
楚鈺秧感覺到氣壓有點低,立刻抱著被子滾到了床裡面,嘴裡還哎呀呀的叫著,說:“我屁/股疼,好疼啊,我還腿疼,腰也疼。”
趙邢端聽他叫的跟宰羊一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剛才他們做的的確有點激烈了,趙邢端本來想溫柔點的,不過楚鈺秧就喜歡作死,一次一次的挑釁他,結果他就沒有忍住,真的將人給幹暈過去了。
趙邢端怕他真的身/體不舒服,不敢再折騰他了,說:“把被子蓋好了,不舒服就躺一會兒,我叫御醫過來給你瞧瞧。”
“我不要。”楚鈺秧終於不滾了,躺好了說:“我肚子餓了,吃飽了飯就好了。”
趙邢端說:“等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準備午膳。”
楚鈺秧覺得自己肯定是運/動量太大了,又沒吃午飯,看了一眼天色,說:“晚飯也一起準備了吧,我餓的心慌。”
趙邢端知道他餓了,讓人弄了不少好吃的來,楚鈺秧心滿意足的吃了一頓豐盛的飯,擦了擦嘴巴,嘆了口氣。
楚鈺秧忽然想到了陳大小/姐的夫婿,說:“端兒,陳大小/姐的夫婿怎麼樣了?”
“大理寺的事情。”趙邢端一點也不想提起陳家的人,簡潔的說道。
楚鈺秧說:“我當然知道是大理寺的事情啊,不過少卿不管這個啊,估計是劉大人直接管的,所以我才問問你。”
陳大小/姐的夫婿雖然是幫兇,不過沒有殺/人,也沒有破/壞屍體,所以應該不至於是死罪。
趙邢端說:“既然不用你管,你也就不別瞎操心了。”
楚鈺秧不滿意的橫了他一眼,說:“老丞相也挺可憐的。”大兒子大女兒都心懷叵測,小兒子又體弱多病。
“他已經交了奏摺,準備辭官回鄉了。”趙邢端說。
“啊?”楚鈺秧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