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小/姐這才反應過來,抓著她夫婿不鬆手,哭道:“不不不,他沒有殺/人,你們不能抓他,他又沒有殺/人。”
老丞相已經站不住了,他大兒子死了,竟然還是殺/害兩個人的兇手,大女兒和女婿是幫兇,而小兒子差點被陷害。
老丞相也算是三場元老了,沒成想家裡卻落得這麼個田地。
趙邢端冷著臉說了幾句過場話,然後就帶著楚鈺秧離開了。
事情已經落幕,趙邢端可不想讓楚鈺秧再呆在丞相府了。想到是丞相大公子綁/架了楚鈺秧,還企圖要害他對他不軌,趙邢端一把火燒了丞相府的心思都有,剛才那幾句過場話,說的可是一點語氣也沒有。
等趙邢端和楚鈺秧離開之後,丞相府變得冷清了很多。
嚴崢瞧了瞧陳季晚,說:“我要走了。”
陳季晚點了點頭,說:“我爹太傷心了,我要去陪一陪我爹,我就不送你到門口了。”
嚴崢瞧著他,少有的嚴肅,說:“我是說,我要走了……明日一大早,我要離開京/城了。”
陳季晚一愣,這才明白嚴崢的要走了是什麼意思,原來他是要離開京/城,回邊關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陳季晚喃喃的說:“是回去打仗嗎?”
“對。”嚴崢說。
陳季晚說:“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嚴崢搖頭,說:“三五年?十年?我也不知道,打仗哪裡有個準兒,又或許半年。反正我有空也會回京/城瞧一瞧的。”
陳季晚雖然不懂什麼打仗,不過他也知道,陳季晚那句有空,或許就是一年回來一次,那還算是好的。
陳季晚忽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好像被人抽乾了一樣。
“我走了,你保重。”嚴崢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之前嚴崢的確希望陳季晚能和他走,但是眼下,陳大公子死了,陳丞相家裡就只有陳季晚這麼一個嫡子了,陳丞相這年紀,恐怕也不可能再有兒子了。嚴崢覺得,就算自己開口了,也是徒讓陳季晚為難罷了,拋棄家人,讓他背井離鄉,跟著自己去那個沒吃沒喝的地方。
嚴崢覺得,自己頭一次這麼在乎一個人,甚至不想讓他受一定點委屈。
陳季晚想叫住他,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那個人走的好像非常堅決,大步流星的就離開了,都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
陳季晚心中亂成了一團。
楚鈺秧被趙邢端帶回宮去,不等侍從推開殿門,趙邢端已經亟不可待的一腳就把殿門給踹開了,動靜大極了,楚鈺秧都害怕大門被他踹掉,那樣子他們晚上睡覺一定會著涼的。
趙邢端轉頭說了一句:“都退下去,誰也別靠近。”
侍從聽皇上的口氣好像不太好,哪裡敢招惹,就趕緊答應了躲得老遠。
楚鈺秧心說這情況不妙啊,不過他來不及逃走,已經被趙邢端一把抓/住,然後扛了起來,扛進了大殿裡,將門關上鎖好。
楚鈺秧掛在趙邢端的肩膀上,腦袋都暈了,說道:“媳婦兒,放我下來啊,被扛著真不太好受啊,我的肚子,我的胃。”
很快的,趙邢端就把他放下了,不過是放在了桌子上,“啪嚓”一聲,茶杯茶壺都被推到地上去了,頓時就碎了。
楚鈺秧嚇了一跳,他坐在桌上,立刻就被趙邢端抱了個滿懷,然後嘴唇就被狠狠的佔有了。
“唔……”
楚鈺秧還想說話,不過來不及了,趙邢端的吻相當急躁,看起來非常不安,用/力的撕摩著他的嘴唇,糾纏著他的舌/頭,狠狠頂著他口腔裡的軟/肉。楚鈺秧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腦子裡一片空白,被吻的渾身發/熱。
楚鈺秧沒有力氣,不過他還是用/力的攀住了趙邢端的後背。他能感覺到趙邢端非常不安,他想要用這個動作,稍微緩解一下趙邢端的不安。
一吻結束,楚鈺秧覺得自己就快要躺在桌上了。
趙邢端呼吸非常粗重,緊緊抱著他,在他耳根處來回的親/吻著,說:“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那裡……”
楚鈺秧將頭靠在他頸側,拍了拍他的後背,說:“我沒事,你想太多了,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嗎?而且你是皇上啊,總不能天天圍著我轉,邊關的資訊不是很要緊的嗎?關係到那麼多人的命,肯定是很重要的啊<script typ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