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發現嚴崢生了火,在陳季晚門口在烤肉。
楚鈺秧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問:“你晚上沒吃飯嗎?”
嚴崢得瑟的說:“這是我準備親手烤給陳季晚吃的。”
楚鈺秧說:“陳季晚還病著,怎麼能吃這麼大魚大/肉的。”
嚴崢雖然知道陳季晚病著,不過除了這個他別的什麼都不會做了。
嚴崢猶豫的說道:“吃一口,應該並沒有事情罷?”
陳季晚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聞到香味,肚子裡嘰裡咕嚕的,開門一瞧有點傻眼,嚴崢竟然在外面生起火來了。
最後楚鈺秧為了陳季晚的身/體健康著想,分掉了大半的烤肉,陳季晚只吃了幾口,嚴崢笑呵呵的吃了一小半。
楚鈺秧擦了擦嘴巴,心滿意足的就回了房間。
楚鈺秧剛進了屋,江琉五就來了,說:“楚大人,那個女人的身份,打聽出來了。”
楚鈺秧問:“是什麼人?”
江琉五有點尷尬,說:“還是大有來頭的。”
江琉五派了好多人,找了一下,終於打聽出來了。那男人的確是從南邊過來的,不過並不是富商家的女兒,而是一位王爺的女兒。
楚鈺秧一聽,差點把下肚的烤肉全嗆出來,說:“什麼?你沒跟我開玩笑嗎?真的假的啊!王爺的女兒,她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江琉五說:“沒有搞錯……”
他剛打聽到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的。這女人是康王的女兒,不過並不是上族譜的那種,是一個花魁給康王生的,因為身份實在是太低賤了,所以並沒有被帶回王府裡,一直都是養在外面的。
前些日子女人突然隻身離開上了京/城,他們多方打探才打探出來,這個女人的訊息。
楚鈺秧託著腮,愁眉苦臉說:“這事情,還是報告給端兒好了,這事情我可管不了。”
楚鈺秧沒成想,康王的女兒忽然死在了京/城裡,也不知道這事情是大是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讓江琉五和耿執去進宮和趙邢端說一聲,也好讓趙邢端有個準備才好,萬一是個大事兒,那趙邢端都不知道。
滕衫和林百柳是趙邢端留下來陪著楚鈺秧的,楚鈺秧一個人住一個屋,他們住在旁邊。
吃過了飯,時間也有點晚了,丞相府裡頭的人都已經準備休息了,很快就變得安靜下來。
楚鈺秧回了房間,獨自糾結去了。本來這件案子和丞相府有關,就已經不好辦了,這回又和康王有關,就變得更加不好辦。
楚鈺秧託著腮幫子盯著跳動的燭/光瞧,感覺眼睛有點疲憊,不過那邊並不是困,他腦子裡在飛快的思考著。
熱茶就在他的手邊上,蒸騰起一團一團的熱氣,燻得楚鈺秧下巴上都有些水珠了。
楚鈺秧一直就這麼一個動作,屋裡沒有別人,也沒有一點聲音。
他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想著想著思維就僵硬住了,讓楚鈺秧有些懊惱。
“楚大人!楚大人!”
就在楚鈺秧出神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外面高聲的喊聲,楚鈺秧腦子裡一頓,這才從愣神中反應過來。
就聽外面有人喊:“楚大人,不好了,那個丫鬟不見了。”
隨即是“砰砰砰”的用/力敲門聲。
楚鈺秧“嗬”的抽/了一口冷氣,一時間沒有回答外面人的話,也沒有叫他進來,只是盯著眼前的床,直愣愣的瞧著。
他眼睛裡閃過一瞬間的驚恐,楚鈺秧感覺自己心跳都加快了,腦子裡發木,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楚鈺秧向來都覺得自己是個冷靜的人,並不是他性格多冷靜,而是他有很多辦法能讓自己冷靜。
他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大腦恢復運轉。
“砰砰。”
外面又是用/力敲門的聲音,這次是滕衫和林百柳的喊聲了,非常焦急,說:“楚先生?楚先生?你在裡裡面嗎?”
楚鈺秧來不及回答,就聽到“咣噹”一聲,滕衫已經將門撞開了。
衝進來的人瞧見楚鈺秧毫髮無傷的站在那裡,都是鬆了一口氣。
林百柳說:“楚先生,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們還以為你遇到危險了。”
楚鈺秧雙手扶額,然後緩慢的坐在桌邊,說:“的確,有點難辦了。”
滕衫皺眉,說:“楚先生,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