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沒有拿走。”
“公子,你肯定是記錯了。”小丫鬟一口咬定,又死不松嘴了。
陳季晚氣得臉上都紅了,嚴崢一瞧,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小丫鬟。小丫鬟嚇得一哆嗦,差點坐在地上,可憐巴巴的說:“真是公子記錯了。”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楚鈺秧揮揮手。
那小丫鬟如蒙大/赦,趕忙爬起來就走了。
“怎麼放她走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趙邢端問。
“就是。”嚴崢氣惱的說:“這丫鬟肯定是有問題的,怎麼把她放走了,應該關進大牢裡去審問。”
楚鈺秧說:“我可不是酷/吏。再說了,單憑陳季晚一面說辭,不足以服眾。”
嚴崢不高興了,說:“楚大人,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覺得陳季晚說/謊了嗎?”
楚鈺秧丟/了個白眼給他,說:“端兒,你這位堂/哥肯定是上戰場的時候,被敵人敲傻了腦袋。”
嚴崢:“……”
趙邢端咳嗽了一聲,說:“別鬧了。”
楚鈺秧說:“我相信陳季晚是無辜的,不過屍體出現在他的房間裡,在外人眼裡他有很大的嫌疑,所以他說的話,並不能服眾。況且茶碗不見了,沒有證據證明,還不是無濟於事。我們現在知道丫鬟有問題,就已經足夠了,打草驚蛇,那丫鬟別看表面上多鎮定,其實被我說一句,還不是嚇得臉都白了。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不怕她不露/出更多的馬腳。”
楚鈺秧又補充說:“對了,找/人跟著她。”
趙邢端和楚鈺秧出房間出來,留下陳季晚繼續休息養病,嚴崢死皮賴臉的,非要留下來照顧陳季晚。陳季晚實在是怕他,不想讓他留下來,嚴崢就是不走。
最後趙邢端發了話,說如果嚴崢再逼/迫陳季晚,就讓陳季晚來找他,把嚴崢發配了。
兩個人出來,趙邢端就說:“時候不早了,該回宮去了。”
“你回去吧,”楚鈺秧說:“我今天就留在這裡了,說不定那個小丫鬟沉不住氣,今天晚上就要露/出馬腳了呢?”
趙邢端臉色不愉,說:“讓我一個人回去?”
楚鈺秧說:“反正你回去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也沒多餘的時間了,等你做完了事情,我明天沒準就把案子破了,就跟你回去了。”
趙邢端聽了他這話,忍不住笑了一聲。
楚鈺秧立刻跳腳,說:“笑什麼笑,你覺得我明天不能把案子破了嗎!”
“我什麼也沒說,你不要胡亂猜測。”趙邢端說。
楚鈺秧很不滿意他的態度。
趙邢端說:“滕衫和林百柳留給你,破不了案子也要記得回來,知道嗎?”
楚鈺秧剛感動了一下,趙邢端這麼好說話,結果就被趙邢端後半句給噎著了。
趙邢端拍了拍他的頭,然後帶著人就準備回宮去了。
趙邢端雖然想讓楚鈺秧無時無刻都陪著他,但是他又知道楚鈺秧對案子比較感興趣,而且有一些破案的天賦。趙邢端並不想真的把楚鈺秧變成自己後宮中的女人,每天都只能呆在宮裡頭。他希望能瞧見神采飛揚的楚鈺秧。
趙邢端離開了,楚鈺秧就留在丞相府裡,找/人看著那個小丫鬟,然後自己帶著滕衫林百柳還有耿執和江琉五去繼續盤/問丞相府裡剩下的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問完了一遍回來,天色都已經黑了,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宮裡頭就來人了,是趙邢端派人給楚鈺秧送了晚膳過來。
雖然菜色也不見得有多稀罕,都是楚鈺秧平時吃的,不過楚鈺秧一瞧,還是美得鼻涕泡都要出來了,高高興興的就把飯菜給吃了。
嚴崢聽說趙邢端回去了,還派人給楚鈺秧送晚膳,還特意跑過去想要用話羞一羞楚鈺秧,不過變成了聽楚鈺秧得瑟,最後灰溜溜的就回來了。
嚴崢覺得這樣不行,雖然皇上是他比不了的,但是在這種討人歡心的事情上,嚴崢覺得自己可比趙邢端有經驗多了,不能就這麼被比掉了。
他覺得他應該也給陳季晚弄點親手做的晚膳才行。不過對於常年在邊關行軍打仗的嚴崢來說,他當然不會做飯,不過會烤制食物。
楚鈺秧查案查的沒有頭緒了,就在府裡頭溜達了一圈,忽然聞到一股香味兒,尋過去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