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另外進來的侍衛焦急的說:“楚先生,那丫鬟突然消失了。我們看/守她的人,全都昏倒了。”
楚鈺秧說:“我知道。”
不等侍衛驚訝為什麼楚鈺秧會知道,楚鈺秧已經抬手指了一下里面的床,說:“她就在那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眾人都懵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往裡走了兩步,然後探頭去瞧,登時全都睜大眼,用/力抽/了一口氣。
楚鈺秧的床/上,床帳子還沒放下來,被子整整齊齊的疊著,但是床/上卻躺著人。赤/裸的女人,一/絲/不/掛,但是已經死了。
女人瞪著眼睛,臉色表情震/驚又痛苦,並不是什麼享受的表情,她脖子處有個很深的割痕,應該是被利器割喉了。
除了嗓子那塊的傷口,她的身上倒是並沒有血跡,應該是被人處理過了,乾乾淨淨的,顯得肌膚白/嫩光滑。
所有人的人都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失蹤的丫鬟。
丫鬟死在了楚鈺秧的床/上。
“這……”林百柳震/驚的說:“這是怎麼回事?”
楚鈺秧說:“和陳季晚的情況差不多。”
楚鈺秧說的很簡練,大家卻猜到了一二。這種事情,並非親身/體驗,誰又敢相信。
林百柳遲疑的說:“楚先生,她是在你眼前,突然出現的?”
楚鈺秧點了點頭。
林百柳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做的?這麼神通廣大?”
林百柳覺得不可思議,如果別人被伎倆騙了,他覺得都有可能,但是楚先生同樣被這樣的伎倆矇蔽了,他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林百柳認識楚鈺秧不是一天兩天了,覺得楚鈺秧很聰明,能輕易看破別人的把戲。
楚鈺秧說:“我剛才還沒有睡覺,就一直坐在桌邊上,我確定我根本沒有閉眼,也沒有挪過地方,我一直在想案子。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的時候,我忽然一抬頭,就看到了床/上多了一具屍體。的確……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楚鈺秧這話說完,聽的人就感覺到脊背上一陣發涼,難道真是見鬼了?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具屍體在床/上?還是眼睜睜的瞧著,那具屍體就出現了。
“楚先生你先冷靜點,這件事情,我還是立刻進宮去見皇上的好。”滕衫說。
楚鈺秧沒有理他,他的目光快速的在房間裡掃過,一切都沒有異常。
楚鈺秧說:“肯定有哪裡,被我忽略了,不可能真是見鬼了。”
他說完了這話,眾人都安靜了,房間裡只聽到大家的呼吸聲,燭/光忽然跳了兩下,讓整個房間充滿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感。
就在這一瞬間,楚鈺秧突然一愣,猛的站起來,撥/開身邊的人,將點燃的蠟燭拔了下來,拿到眼前,然後用/力的吹滅。
房間裡一下變得黑/暗了,雖然外間也有蠟燭,不過並不能照亮這邊。眾人在黑/暗中,想到床/上還有一具屍體,身上就止不住發冷。
“熱的。”楚鈺秧忽然說。
那侍衛嚇得腿軟,說:“楚大人,蠟燭當然是熱的,他剛才還燃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楚鈺秧說:“當然不是蠟燭。”
林百柳有點耐不住性子了,說:“楚先生,你是想到了什麼嗎?”
“當然。”楚鈺秧笑了,在黑/暗裡瞧不清楚他的表情,聽到笑聲意外的詭異。
楚鈺秧說:“有人在我面前作案,想要讓我親身經歷,想讓我被恐懼和震/驚衝昏頭。然而,這反而使兇手暴/露了自己的作案手法。我和陳季晚的時間被偷了。”
丞相府裡又死了人了,大半夜的,還是很快就傳開了,大家全都從床/上爬了起來,往楚鈺秧的房間去瞧。
陳季晚和嚴崢也被吵醒了,嚴崢一聽,立刻披著衣服來,說:“你繼續睡,我得去瞧瞧。”
趙邢端走的時候,可囑咐了他要看著楚鈺秧,當然最主要不是看著,而是保護,這會兒突然楚鈺秧屋裡出/事/了,嚴崢哪裡能不管,一顆心都吊起來了。
陳季晚連忙抓/住他,說:“等等我,我也去。”
陳季晚抓/住了嚴崢,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也的舉動,趕忙鬆開,然後爬起來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