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到京/城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是不認識什麼馮至年的,馮國太子是誰他也不關心。只是聽說那馮國公主走不了了,還要繼續住下去,沒準住的時間比半個月還長,瞬間覺得前途一片灰暗。
楚鈺秧決定出宮遛一遛,想要帶著付纓到宮外面去玩一玩,然而楚鈺秧沒來得及出宮,耿執和江琉五已經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耿執一見到楚鈺秧,立刻大聲說道:“楚大人不好了!”
楚鈺秧:“……”
不等楚鈺秧說話,耿執已經找急忙慌的將一個匣子拿了出來,放在楚鈺秧面前的桌上。
楚鈺秧一看,頓時一驚,這種錦緞的盒子,他實在是太熟悉,倒不是見過很多次,而是那個裝著賬本的盒子,和這個盒子有點像。
不過這個盒子顯然大了很多,裡面放的應該不是薄薄一個賬本了。
楚鈺秧立刻開啟,就看到盒子裡裝了一把匕/首,匕/首上插著一張紙。
楚鈺秧又是一驚,因為前兩天他剛聽喬公子敘述過這個情景,所以還記憶猶新。
喬公子說,他看到王爺死了,而旁邊有一把匕/首,匕/首上插著一張紙。他將匕/首撿了起來,將上面的紙取了下來,卻發現這是有人設計,那張紙是空白的,一個字也沒有。
楚鈺秧心裡騰騰的猛跳,他忍不住腦子裡想了很多。上次那個盒子是假扮陶公子的人送來的,和這兩個盒子如此相似,難道馮國的事情和那個假扮陶公子的人有關?
楚鈺秧將匕/首上的紙取了下來,這張紙並不是空白的,上面有字。
很熟悉的字型。
又是那種工整、嚴肅、好看又力透紙背的字。
白紙上的字仍然很少:這又是一場比試
耿執說:“楚大人,這上面的字是什麼意思?”
楚鈺秧盯著那幾個字看了半天,也有點發懵,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如果上次嫦月的事情算是一場比試,那麼眼下又一場比試指的是什麼?難道是喬公子的案子?
盒子裡還有東西,楚鈺秧伸手拿出來,在匕/首的下面還壓著一個薄薄的本子,不過並不是什麼賬本,而是一個族譜。
楚鈺秧將本子開啟,上面有很多的名字,不過楚鈺秧一眼就看出了問題,他快速的翻著,直到反倒最後,看到了喬公子的名字。
喬公子叫喬仲隱,的確是京/城人/士,從名字就能看出來,他在家裡排行第二,有一個大哥,還有兩個弟/弟。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喬仲隱離開京/城,而且去了馮國。
楚鈺秧記起那天喬仲隱說的話,喬仲隱這次回來,是準備回家看一看的,不過喬家在京/城裡的宅子已經沒有了。
原來那天喬公子的確是說了謊,不過是在使館的時候說/謊了,喬仲隱的確是京/城人/士。
楚鈺秧皺眉,說:“難道這又一場比試,真是說的喬公子的案子?”
江琉五說:“喬公子的案子?”
最近京/城裡沸沸揚揚的,恐怕沒有人不知道這個案子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江琉五和耿執也是知道的,不過這是馮國的事情,所以不歸他們大理寺管。
楚鈺秧拿著這本族譜,說:“是啊,陶公子……不對,我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反正他連理由說辭都給我送來了。”
如果喬仲隱是京/城人/士,那麼這個案子就關係到了大趙,也就並不單單是馮國的案子了。
楚鈺秧有點頭疼,他上次看到“再會”兩個字的時候,還以為再見面一定是個比較漫長的時間了,沒想到只安靜了這麼些日子。
楚鈺秧忽然覺得,這個人他根本就沒有走啊,什麼叫再會,果然是個喜歡故弄玄虛的人。
這一下子楚鈺秧也不出宮去了,跟江琉五和耿執說了一下,讓他們先出宮去大理寺,把人手點起了,帶上仵作,等他跟趙邢端說一聲,就去使館把屍體和嫌疑人全都要過來。
趙邢端一回來,楚鈺秧立刻就跑過去了,將盒子匕/首族譜什麼的,全都拿給趙邢端看。
趙邢端立刻皺眉,說:“這件事情,已經變得比之前更復雜了。”
“什麼意思?”楚鈺秧不太明白,奇怪的瞧著他。
趙邢端說:“剛才從宮外使館傳來訊息,馮國公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