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讓她派人查下去,喬公子被認定為兇手的可能性很大。
這一點對於喬公子實在是太不利了,但是喬先生偏偏又是這樣做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公主很吃驚,不過立刻介面說道:“對,對,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情,就不勞煩陛下和楚大人了,還是讓我們自己處理罷。”
楚鈺秧奇怪的看了喬公子幾眼,說:“喬公子不是京/城人/士?難道是騙人的?”
喬公子一愣,在酒樓的時候,他的確說了自己是京/城人/士這件事情,不過他當時並沒有想到,會有現在這樣子的麻煩事情發生。
喬公子神態自若的說道:“喬某信口開河,請楚大人不要見怪。”
楚鈺秧皺眉。
大晚上的,使館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結果還是白跑一趟。楚鈺秧很不高興的跟著趙邢端回了宮去。
馮國的事情,趙邢端是根本不想管,並不單單只是一個命/案的事情,一管上就複雜的很,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楚鈺秧苦思不得其解,說:“喬公子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或許知道什麼。”趙邢端說。
楚鈺秧點頭,說:“所以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在包庇兇手嗎?”
趙邢端說:“太晚了,早些休息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本來美好的夜間生活都被打擾了,現在時間太晚了,趙邢端怕楚鈺秧明天又困得起不來,只好讓他去休息了。
使館的事情由馮國公主親自負責,她派了人徹查此事,也不知道怎麼查的,弄得風風雨雨,不到一天時間,估摸/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馮國那幾個使臣到京/城三日就死了一個。
甚至還有人信口開河,說王爺的死是早有預/謀的,恐怕接下來那幾個馮國來的人一個都跑不了,全都會死在京/城裡。
楚鈺秧還以為有個小案子可以打發一下時間,結果人家不讓他參與,他只要不去管了,萬一真管出什麼事端來,還是趙邢端為難。
馮國公主要在京/城住大半個月,每天都在宮裡頭晃悠,各種給趙邢端獻媚,不過十次也沒有一次能見著人的。
後來馮國的公主有跑到皇太后那裡去討好了。
鴻霞郡主跑到楚鈺秧這邊來打小報告,說:“那個公主又到太后那邊去吹邪風了,你怎麼看起來不著急?”
楚鈺秧擺擺手,說:“這一點還真不用著急。”
皇太后雖然心裡還抱著一絲絲的希望,希望他兒子哪天突然喜歡上一個女人,然後有個子嗣延續下去。
不過對於皇太后這麼古板又保守的人來說,他兒子就算突然找個難/民女子也比外族女子強的太多了。
那馮國公主可是外族的女人,要是真和皇上好了,生的兒子也有一半外族的血統。在皇太后看來,那馮國的女人還不如楚鈺秧看著順眼。
果不其然,那馮國公主在皇太后面前也沒討到好處,太后就是賞賜了她一些珠寶,就把人給打發走了。最後馮國公主也沒有見到皇上。
馮國王爺死了幾日了,案子毫無進展,不過兇手已經確定了,就是那位喬公子。毫無進展的案子怎麼確定的兇手,這個誰也不知道,反正這案子是馮國公主主審的。
本來公主要在京/城住上半個月的,不過王爺的屍體總要帶回去安葬了,而且那喬公子還需要處理。所以恐怕這一行人是很快就要離開的了。
喬公子是“兇手”,不過也要帶回去馮國再問罪。而且殺死王爺的罪過不小,公主的意思是要帶回去再審,沒準喬公子背後還有人指使他也說不定。
楚鈺秧聽說這個訊息,一點都不驚訝,還有一個一點也不驚訝的人,那就是喬公子本人了,他好像一早就知道公主會認定他就是兇手。
然而這幾日,喬公子還是沒什麼變化,整日裡彈彈琴,坐在使館的院子裡看看風景,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然而到了馮國使臣們要離開的前一天,忽然有訊息傳進/京/城裡。
馮國的太子準備來朝見趙邢端了。
這訊息很快就送到了京/城裡,馮國太子聽說了使臣在京/城中的事情,所以親自來了京/城,向趙邢端致歉,然後接管這件事情。
這訊息讓馮國公主吃驚不小,畢竟她父王已經年紀大了,現在馮國上/上/下/下全都是太子馮至年來治理的,沒想到馮至年會忽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