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楚鈺秧驚訝的差點跳起來,說:“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趙邢端搖了搖頭,說:“屍體還在使館,我正打算讓你去看一趟。”
楚鈺秧說:“怎麼突然又死了?”
先前死了一個馮國的王爺,已經搞得沸沸揚揚的,這一下又死了個馮國公主,京/城裡估計更熱鬧了。就算兇手不是大趙的人,然後兩個馮國的人全都死在了使館裡,恐怕外面少不了一堆的風言風語。而且那位馮國太子馮至年馬上就要到京/城了。
楚鈺秧略一思考,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楚鈺秧說:“那我這就去看看,你要跟我去嗎?”
趙邢端搖頭,說:“馮至年傍晚左右就會到京/城,我恐怕是來不及跟你一起去了。”
傍晚就到京/城,馮國離京/城的距離不近啊,這馮至年的行程簡直快的不得了,都快趕上八百里加急了。
楚鈺秧有些吃驚,說:“他不會是有備而來的吧?不會不懷好心眼兒吧?”
趙邢端說:“不必擔心,小小一個馮國,我還是能應付的過來的。”
楚鈺秧點了點頭,說:“那我先去了。”
馮國公主突然死了,使館簡直就要亂/了。
公主的屍體是一大早,被她的貼身侍女發現的,不過那個時候公主都已經沒有氣了,屍體都涼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喬仲隱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正坐在院子裡彈琴。他現在是嫌疑犯,被認定的殺/人兇手,根本沒有人回告訴他這個訊息。他獨自坐在院子裡,聽到外面有人驚呼大叫有人哭泣的聲音,他彈琴的動作一頓,琴聲就停了,只是呆呆的坐著,好像在出神。
“你的琴很漂亮。”
就在喬仲隱出神的時候,忽然有人跟他說話。
這個聲音聽起來很好聽很溫柔,然而卻把喬仲隱嚇了一跳。他立刻回頭,就看到有一個人,靠在牆根那裡,跟他離得有點遠。
喬仲隱驚訝的看著他,那個人的面容和喬仲隱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給人的感覺卻大不相同了。喬仲隱讓人覺得如沐春風,然而那個人,雖然看起來溫和卻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場。
那個人走過來,說:“好久沒有聽你彈琴了。”
喬仲隱看著他,一時間臉上都是震/驚和喜悅,卻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楚,說:“我彈的沒有你好。”
“不,”那人站在他面前,低頭看著桌上的琴,說:“我以後再不能彈琴了,就像你再不能習武了一樣。”
喬仲隱露/出緊張的神色,說:“為什麼?你的手怎麼了?”
那人說道:“二哥不要急,我沒事。只是這些年,我的手上全是鮮血,早就不適合彈琴了。”
“季彥……”喬仲隱說:“我回到京/城,就去了宅子,但是……”
喬仲隱話沒說完,那人已經說道:“二哥,早就沒有喬家了不是嗎?我也很久沒有去過那裡了。”
喬仲隱說:“那你這些年,都在哪裡?”
那人說:“迫於無奈,我去過很多地方,受了很多的苦,不過我也做了很多的事情。二哥,你知道嗎?我報仇了。”
喬仲隱驚訝的說:“報仇了?”
那人點了點頭,說:“是啊,梁王已經被問罪,趙邢端是什麼也樣人,他是最心狠的人,難道還能放過他嗎?此時梁王多活一時,他就會多受一時的苦。不過死算什麼?那只是一時的疼痛罷了,那種離皇位只有一步之遙的痛苦,才讓他們更難受不是嗎?從天上掉下來的感覺。”
喬仲隱看著這個和自己面容有七八分像的四弟,忽然覺得有點陌生。他嘆了口氣,說:“季彥,既然仇已經報了,你跟二哥走罷。”
喬季彥搖頭,說:“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
“什麼事情?”喬仲隱問。
喬季彥說:“有一個人的恩情,我還沒有還完。如果不是他收留我,恐怕我早就死了。”
“是誰?”喬仲隱問。
喬季彥又是搖頭,說:“我不能告訴二哥。”
喬仲隱皺眉。
喬季彥說:“就像二哥一樣,也有不能和別人說的事情。”
喬仲隱看著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喬季彥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