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知道了,你下去罷。”
趙邢德進入房/中的時候,平湫已經穿戴整齊,從床/上下來了。
趙邢德說:“怎麼起來了?”
平湫說:“臣已經好了,只是偶感風寒罷了。”
趙邢德笑了笑,說:“多休息一會兒,今日左右無事,我也累了,你陪我睡一會兒。”
趙邢端將府邸裡的兩個女人送回皇太后宮裡,然後就進了皇帝宮中。皇太后瞧見了,想要問個明白,不過人在皇帝宮中談正事,所以沒問成。過了一會兒,侍女回/復說端王爺已經出宮回王府去了。皇太后又讓人去王府把端王爺找回來,派去的人一會兒回來,又說皇帝給端王爺派了差事,端王爺已經動身離開京/城了。
趙邢端是算好了的,這一圈下來,皇太后找不到人,等過了十天半月他再回來,事情也就該忘得差不多了。
趙邢端回了王府,讓滕衫拿著令牌去十六衛調人,然後自己就準備把楚鈺秧打包帶走,就怕慢一點碰上皇太后差遣過來的人。
楚鈺秧剛起床,還迷迷糊糊的,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揉眼睛。
趙邢端走進來,說:“我們要上路了,到馬車上去睡罷。”
楚鈺秧聽到趙邢端的聲音,本來還挺高興的,不過立刻又變了臉色,眯著眼睛狠狠瞪著他。
趙邢端被他逗笑了,走過去快速的低頭,在楚鈺秧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說:“人我都遣走了。”
“哼。”楚鈺秧重重的哼了一聲。
趙邢端忽然就把他連著被子一起抱了起來。
楚鈺秧嚇了一跳,想要蹬腿,不過他衣/衫/不/整的,踹掉了被子不好看。
趙邢端已經把他抱出屋去了,然後抱著他在王府裡走了一整圈,前前後後的,就連好久沒人去的戲樓子都上到了頂。
這一路上遇到的小廝丫鬟和侍衛不少,各個全都用詫異的目光瞧著他們。楚鈺秧雖然厚臉皮,不過這會兒也有點頂不住,畢竟他還沒穿衣服,裹在被子裡呢!
楚鈺秧惡聲惡氣的說:“你扛著我遊/街示/眾嗎?”
趙邢端:“……”
趙邢端說:“我帶你瞧仔細了,我這府邸裡是不是沒有旁人了?”
楚鈺秧呲牙咧嘴,說:“誰知道你是不是藏到外面去了。”
趙邢端說:“那你以後整日都跟著我不就行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著就把他抱出府門去。
楚鈺秧說:“去哪裡啊!”
趙邢端說:“上路。”
府門外面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和馬匹,趙邢端把人抱上馬車,說:“施信斐不是讓秦訴五日後去找他?我們去那個地方瞧瞧,或許有線索。”
楚鈺秧說:“沒準是陷阱。”
趙邢端說:“那就當遊山玩水。”
楚鈺秧發現,端王爺也會說冷笑話了。
趙邢端沒有騎馬,也同楚鈺秧一起坐了馬車,很快有人送了楚鈺秧的衣服過來。
楚鈺秧裹/著被子,伸出手來抓/住自己的衣服。
趙邢端說:“我留人守在施府裡了,然後將施家那幾個人也帶過去。”
楚鈺秧自顧自的穿衣服,都不拿正眼瞧他。
趙邢端倒也不著急,反正他們坐在一輛馬車裡,時間又多的是。
楚鈺秧的氣勁兒大,不過忘勁兒也大,尤其是趙邢端的認錯態度良好。
趕了一天路,到了傍晚,楚鈺秧基本上就把不高興的事情給全忘了,又開始嘻嘻哈哈的。
施信斐信上給的地點離京/城不算很遠,不過他們緊趕忙趕,還是用了三天的時間,這才趕到了地方,是一處臨海的小地方。
楚鈺秧伸著脖子,從馬車裡望出去,說:“這裡有山有海,看起來景色還不錯啊,晚上是不是有海鮮吃。”
趙邢端說:“有,當然有。”
自從趙邢端把話說開之後,對楚鈺秧的寵就是明目張膽的寵了,生怕旁人不知道一樣。
楚鈺秧想到螃蟹大蝦扇貝就開始流口水了。
太陽落山的時候,他們就到了地方,找了個小酒樓,讓楚鈺秧好好吃了一頓。
吃完了飯,滕衫就找到了他們,說:“王爺,十六衛的人帶著施家那幾個也到了,現在安置在不遠的一處宅子裡。”
趙邢端點了點頭,然後就帶著楚鈺秧,準備去和十六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