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淵渟嶽峙一般,很有股子氣勢,果然條件不錯,這樣的帥哥確實很容易搭勾到年輕的美女,而如果他口味不發生突變的話,也確實沒理由追著自己這個人老珠黃的老婆屁股後面跑,難道老女人好玩嗎?看來,就跟他說的一樣,是自己老婆暗戀他,他卻根本瞧不上她,道:“這樣,你跟我學說一遍,說完你就走人,以後咱們兩不相干。”
李睿也怕他追著此事不放,以後再深究下去的話,很可能就會找到自己老闆、那個真正的“朝陽”頭上,點頭道:“好好,為你心安,我就發個毒誓吧。”
男人說:“你這麼說:我,王朝陽,要是引誘了郭曉禾,跟她有晴人關係,就讓我王朝陽得肺癌、黑色素腫瘤、面板癌、白血病、尿毒症……”李睿差點沒氣樂了,道:“行了行了,你少說幾個病吧,我這都快記不住了,這幾個還不夠狠啊?你可真狠,沒見過這麼發毒誓的。人家都是被車撞死,你怎麼按著重病幹上了?”
郭曉禾插口道:“他在醫療器械裝置公司上班,成天跟這類病人打交道。”
李睿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好吧,我學一遍,我,王朝陽……”
男人見他痛痛快快的發完毒誓,臉色如常,心中最後一絲懷疑也消失了,所有的不滿全部轉到了老婆郭曉禾身上,暗想,等過會兒回到家裡,一定狠狠收拾她一頓,不把她艹出血來就不是人。
這一檔子破事就算徹底了結了,結局雖然不能說是皆大歡喜,至少是都能接受的。
李睿在心裡長長吐了口氣出來,滿懷深意的看了郭曉禾一眼,轉身要走,可是想到應該給老闆免除後患,就又停下來,對那個男子說:“這樣吧大哥,不管你信不信我,我給你留個手機號,以後有什麼不對了,你隨時聯絡我。咱們日久見人心,你也就知道我跟你老婆到底有沒有那種關係了。”
那男人驚訝不已,按照人的正常的心理來說,事主既然已經放過姦夫一馬了,那麼姦夫應該只想著遠離事主,免得揹負沉重的負罪感,可是這個傢伙竟然還要主動留給自己手機號,他這是故意挑釁自己,還是真的跟老婆沒有任何私情?
他當然不知道,李睿這麼做是徹底給宋朝陽免除後患,就算以後這個傢伙再追究此事,也只會找到他李睿頭上,而不會去追查別的叫“朝陽”的男子。
李睿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郭曉禾老公,這件由一個名字引發的風波也就算暫時消弭了。至於以後還會不會發作,一要看郭曉禾能否忘掉心裡那個朝陽,二要看她老公心裡能否解開這個疙瘩。按照常理推測,相信他在短時間內會抱有疑神疑鬼的心理態度,也一定會觀察老婆郭曉禾一段時間,如果這段時間內不出什麼么蛾子的話,應該也就沒事了。
李睿還想囑咐郭曉禾兩句,不過當著她老公的面,有些話不方便出口,就想著改天再單獨聯絡她。唉,這個女人真是了不起,差點扳倒市委書記。
他跟二人淡淡的道別,招手攔下輛計程車,上車走了。
郭曉禾老公目送他坐車遠去,直到看不見了,這才惡狠狠的說了句:“這小子真特麼帶種!”郭曉禾冷冰冰的說:“沒你帶種!你連老婆都敢打!”男人罵道:“滾你媽比的,你特麼跟我辦事的時候喊出人家的名字來,你丟人不?你特麼不該捱打嗎?”郭曉禾冷笑道:“我不過是心裡邊想著人家,你呢,你特麼跟那個姓陳的去賓館開房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男人怒道:“你少給我胡說八道滿嘴放炮,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她開房去了?你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