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禾對男人道:“咱不在外面丟人行不?咱回家說去,這事沒你想的那麼噁心,我跟朝陽清清白白,就是普通朋友。”
那男人氣不過,抬手就要抽她嘴巴。李睿眼疾手快,把他手臂扯住,道:“你再打郭姐我可跟你沒完!”
那男人罵道:“你特麼一口一個郭姐,你……你還說跟她沒關係?”李睿道:“我叫郭姐是表示對她的尊重。”
那男人瞪著郭曉禾道:“你還特麼有臉說清白,你跟他要是清白的話,你能在席夢思上喊出他的名字來?你特麼到底是跟我做呢還是跟他做呢?”
李睿咳嗽一聲,道:“郭姐,上回你開玩笑說暗戀我,沒想到是真的啊。可你暗戀我也不能喊我的名字啊,你這不是坑我嗎?”心裡說,郭曉禾啊郭曉禾,你就把所有汙水一肩挑吧,誰讓你闖出了這樁禍事呢。
郭曉禾到底是個聰明女子,聞言馬上對老公道:“這件事我是有錯,我也承認,我確實對朝陽有好感,但我真的只是在心裡邊想想,從來沒跟他有過什麼。真的,你愛信不信。”那男人叫道:“我特麼不信!要不是你今天叫出他的名兒來,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有別人呢,你特麼個馬蚤貨,結婚這麼多年了,你竟然有外心了。”郭曉禾忽然說道:“我有外心怎麼了?我有外心,可也只是在心裡邊想想,你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你們公司那個姓陳的會計在車裡親熱,我可是親眼看見的。”
那男人立時張口結舌,道:“你……你胡說……胡說八道,我……我特麼哪有?正說你的事呢,你少特麼給我胡扯。”郭曉禾見他理屈,立時得勢不饒人,道:“你不認賬?當時就在古城酒店外面,還是你開的車呢,你跟她只顧著親熱,根本沒瞧見我正好從邊上過,然後那天晚上你十二點多才回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她去哪了。”那男人惱羞成怒,道:“郭曉禾,你少特麼給我放屁,我沒有,我跟陳會計清白著呢……”郭曉禾馬上反問:“你不相信我跟朝陽是清白的,我憑什麼相信你跟那個賤女人是清白的?”
這男人立時沒咒唸了,一臉的氣憤與羞惱。
李睿看得差點沒笑出來,真是想不到,根本用不著自己出手,單是郭曉禾自己,就玩了這麼個漂亮的絕地大反擊,就把她老公玩死了,這可真是峰迴路轉啊。可問題是,郭曉禾既然早就有這個殺手鐧,最早怎麼不用呢?難不成,她也想趁這個機會見見自己,跟自己對對口供?
三人同時沉默下來,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的,暫時沒人說話。
李睿不想讓呂青曼久等,第一個出口問道:“你說吧,這事怎麼辦?”
那男人聽了這問題很苦惱,自己只不過憑老婆無意間叫出來的名字,就發作了這一通,卻始終沒找到他倆亂搞的證據,所謂,抓姦見雙,連證據都沒有,接下來還發作個屁啊?更不要說,自己跟公司會計親熱的場面落在老婆眼裡了,相對於自己,她更有證據,這倒好,風向一變,自己竟然由原告變成了被告,這還特麼說什麼?再說下去,只能是打離婚了,可這並非自己的原意啊,悶悶的想了一陣,說不出話來。
郭曉禾趁機採取懷柔主義,主動而又親熱的抱住他的胳膊,柔聲道:“老公,今天這事確實是我錯了,根本就不怪王朝陽,全是我一個人的錯。你要打要罵都衝我來,咱們回家去說吧,別在外面丟人了。”
那男人見她主動服軟,心裡鬆了口氣,卻有點不情願,瞪著“王朝陽”李睿道:“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你們倆要是沒關係,她也不會叫出你的名字來。這樣,你要是有膽子,在我跟前發個毒誓,今天這事就算了。”李睿眉頭一皺,說:“本來就沒影的事,全是你胡思亂想出來的,還要我發毒誓,我警告你別太過分。”那男人被他踹了一腳,知道他厲害,還真不敢激怒他,跟他商量說道:“我放你一馬,你也得讓我落個心安是不是?”
李睿道:“我跟郭姐從來都是姐弟相稱,真沒你想的那種關係。不怕說句難聽的,郭姐都是三十多歲的老女人了,我才二十多,我會看得上她?再說了,以我的條件,什麼樣的美女弄不到手,會有心思玩老女人?我缺心眼嗎?”
郭曉禾聽了這幾句,臉上掛不住了,可是掛不住又能如何,他李睿說的是實情啊,他這也是為了打消自家老公肚子裡的疑惑,雖說這麼說有點過分,卻也只能忍了,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為什麼在高朝的時候喊出那個人的名字來了呢?今天多虧小睿給他背黑鍋,要不然自己就犯下天大的罪過了。
男人仔細打量他,見他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站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