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洩氣的皮球，僵硬的身軀如爛泥般癱軟。
女人冷笑一聲：“如果不是樂姑娘能看見我，如果不是樂姑娘來揭露你的惡行，你會承認你殺妻的罪行？”
張元有剛癱輪的身骨，又如觸電似地顫拌了起來。
“我答應了樂姑娘，你自己承認了罪行，我再恨你也不會殺你，我等著看你受你該受的懲罰。
我求樂姑娘給了一張符，你才能看到我的魂魄，要不然你是看不見我的，我今天就是過來讓你知道世界上有沒鬼。
就你現在這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看著辣眼睛。看著你這鬼樣子，讓我想起你跟黃姓女人鬼混的樣子，噁心！”
空中的“人”，扔下一句諷嘲的話，又飄動了起來。
電筒的光也跟著晃動。
張元有看著“人”飄向門口，然後在貼近牆壁時就不見了，光也消失了，室內又一片漆黑。
看著“人”憑空消失，張元有瞳孔狠狠的震了震，整個人再也撐不住，軟軟地倒下去。
癱倒在床後，他也感覺到冷，全身冰冷！
他的呼吸像是破風箱發出來的，格外的刺耳。
張元有心中恐懼未消，慌亂地扯起被子，緊緊地裹起住，腦子卻如放電影般來回閃動著前妻的樣子。
原來，人真有魂魄！
樂家女沒有騙他，他前妻真的冤魂不散！
裹著被子的張元有，身上又滲出冷汗來，也終於讓他感知到自己貼身的一層衣服都被汗溼透了。
溼衣服粘在身上，如冰塊貼身，冰冷刺骨。
他知道這樣下去明天肯定會生病，哪怕再害怕，他也撐著身爬起來，摸索著下床，摸到櫃子前開啟櫃子找衣服。
他對自己的物品最清楚，就算沒有開燈，他也知道哪些是外套哪些是貼身衣服。
摸黑找出乾爽的貼身衣服的把汗溼的衣服換下來，重新爬上床塞進被子裡，張元有仍舊覺得冷。
那種是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