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鬱嬤嬤在附近轉悠呀。最近冷端身子不好,怕鬼魂妨害著他,鬱嬤嬤都是有意識的在迴避。
面對冷家太太的疑問,賈珠只是說:“也沒什麼,只是覺得醫者父母心,若是正經良醫,不是是那人的模樣。珠兒往日身子骨不好,大夫看了不少,湯藥吃了一堆,也算是有些心得了。”
“瞧你這孩子,這是說的什麼話。”冷太太看賈珠愈發覺得是同自家子侄是一樣的,倒也被賈珠的回答給逗笑了,“什麼叫生病生出心得了。你身子骨不好,你孃老子得操多少心呀。這種沒良心的傻話,萬不能再說了。”
冷端也是“噗嗤”直笑:“你還身子骨弱?看你現在,壯得跟頭牛一樣。”說著,冷端還嘻嘻哈哈照著賈珠推搡了一把,只覺得賈珠身子巋然不動,半點不像是曾經病弱過的模樣。
當孃的總會有心自家孩子的身體,冷太太嚴肅起來:“那你是如何調養好的呢?你看看你端兄弟,還比你大上一歲,結果做個船就成了這樣。可是愁死人了。”
“倒也沒怎麼特別調養,就是跟著祖父留下來的家將練了點拳腳功夫。習武強身,多動彈,飯食也吃得多些,身子骨自然就好了。”賈珠補充道,“要不讓端大哥也跟著一起也練練拳腳。大家都是男孩子,活動開沒什麼壞處的。”
因為暈船生病,冷端這幾日也比往日顯得愛撒嬌些,並沒有平時少年老成的模樣。這會子還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儼然一副老學究的模樣:“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怎麼有辱斯文了?”賈珠佯裝生氣,“就說你這會子。和方才那鼠眼大夫鬧了一場,活動了一場,你連船都不暈了,已經好些時候沒犯惡心了。”
如此說來,大家才反應過來,似乎冷端的暈船症狀不藥而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