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個麻煩!”
傻柱知道他是好意,也沒再多說什麼,點點頭表示自己瞭解了。
然後兩人就說起棒梗的事情。
一說起這個,傻柱就開始挑理了,“你們家婁曉娥可真會給我找事兒!就她聰明,給秦淮茹出了這麼個主意,你看這一個院兒住著,東旭哥求到我頭上,我能不答應嗎?現在好了,又要多教一個徒弟!你得陪我損失啊!”
許大茂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口不對心,也開始損他,“我看你應該感謝我家曉娥,讓你在這麼一大把年紀還能收一個關門弟子!你那手藝總捂著幹嘛,多教幾個徒弟,到時也能多幾個幫手不是?”
兩人相對一笑,傻柱這才正經起來,“還真別說,棒梗這孩子出去了幾年,比小時候懂事多了,也能吃得下苦,只要他堅持下去,把手藝練好了,跟著我不愁沒飯吃。”
說到這,他環顧了下四周,壓低了聲音,“你知道嗎?哥們一直在外面接喜宴的活兒,賺得可不老少!”
許大茂也壓低聲音,“如果有一天,私人能開飯館了,你會願意出去自己單幹嗎?”
傻柱兩眼一瞪,“這可能嗎?好不容易公司合營了,把所有的私營的改成公有的了,怎麼可能又讓私人開飯館呢?”
“如果真有這麼一天呢?”
“那我可不敢,誰知道能堅持多少天,萬一又不能開了,那投的錢不就打水漂了?”
傻柱的想法應該代表了這個時代多數人的想法,敢第一個吃螃蟹的都是膽大包天的人。
兩人也不怕冷,就這樣坐在院子裡,天南海北地聊著,聊了許久許久,直到兩人的媳婦實在是等急了,過來喊人為止。
……
小年剛過,一個清晨,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後院劉家門口。
劉光福剛起床,一推開門,就看到有個人杵在自家門口,把他嚇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他那消失已久的二哥劉光天。
哥兒倆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瞪了許久,最後劉光天實在是扛不住了,假笑了一下,“光福啊,我回來看看咱爸媽!咱爸媽身體還好嗎?”
劉光福剛想發火,忽然想到媳婦對他的囑咐,突然熱情地不行,上前拉住劉光天的手開始絮叨。
“二哥,可算把你盼回來了,這下能有人為我分擔一點了。你可不知道,咱媽那回倒下之後,就中風了,半邊身子動不了了,這幾個月來就一直躺在床上,吃喝拉撒全要人伺候著,咱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壓根兒就不會照顧人,全靠我媳婦一人撐著。可我媳婦剛查出來懷孕了,我正發愁該怎麼辦呢,這下好了,你和嫂子搬回來吧,我這就把這大房間讓出來給你,只要讓嫂子幫我媳婦分擔一點就行。”
一聽他這話,劉光天就開始往後縮,都沒想著去屋裡求證一下,他用力甩脫劉光福的手,然後拔腿就跑,邊跑邊說,“光福,我只是回來看下,馬上要去上班了,咱爸媽暫時就託付給你了!”
話音還沒落,人都已經出了後院了。
劉光福一臉的冷笑,還真讓媳婦說對了。
但凡劉光天有一絲良心,進去看一眼老太太,也不會被他騙。
老太太身體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只是右腿還有一點點不靈便而已。
那邊劉光天一路小跑著出了四合院,到了衚衕口,他媳婦正在這裡等著呢。
“怎麼說?”
劉光天氣喘吁吁地,甩了甩被劉光福抓疼的手腕,“沒戲,我媽上次倒下後就中風了,吃喝拉撒全在床上,你願意伺候她?”
她媳婦一聽,這哪兒行啊!她自己的媽都沒這麼伺候過。
看來,自己兩人還是投奔她爹媽去吧,好歹不用照顧病人不是?
於是,兩人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