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沒想到這劉光福還真跟以前不一樣了!”
許大茂自言自語道。
婁曉娥悄悄湊到他耳邊,“這都是他媳婦的功勞,所以人常說娶妻娶賢是沒錯的。像你,就是因為娶了我這個賢妻,日子才過得這麼好的。”
臨了還往自己臉上貼了塊金。
許大茂白了她一眼,也沒搭理她,他算是發現了,自打他說想買屋子要搬出去之後,這個媳婦現在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充滿著對新生活的渴望。
過了些天,許大茂在工廠食堂看到了棒梗的身影。
看來婁曉娥還是沒藏住話。
她這段時間和秦淮茹走得很近,兩人都有縫紉機,所以,經常在一起討論做衣服的事情。
許大姐工作忙,離得又有點遠,自家院兒裡有這麼個志同道合的鄰居,她當然是優先找院裡的鄰居了。
這天是傻柱親自掌勺打飯,許大茂當然會排到他這個視窗了。
排在他前面的是保衛科科長,這個人說實話,真的挺讓人討厭的。他是前任李主任的狗腿子,前面些年沒少整人,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竟然在這個位子上穩穩地坐了下來,也不知道他是走通了哪路神仙。
所以,許大茂決定離這個人遠一點,不巴結討好,也不得罪。
可是,沒想到傻柱卻跟這人槓上了。
那科長在給票時少給了一兩飯票,傻柱讓他補,他說沒有。
估計傻柱也是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回總算找著藉口了,這一通借題發揮!
“喲,這不是咱保衛科科長嗎?您這麼大一官,還不起個好的帶頭作用?竟然帶頭在這裡缺斤少兩的,這樣可不行啊!您想想,您一人少我一兩,十個人那就是一斤了,咱廠在食堂吃飯的,至少好幾千人了,這算下來的話,一頓得少上好幾百斤呢。這將會給咱廠裡,咱國家造成多大的損失啊。”
許大茂就站在保衛科科長身後,就聽到他的牙齒咬得咔咔響。
這樣可不行,不能讓傻柱把人得罪狠了,俗話說寧可得罪君子,切莫得罪小人。
為這樣的人,惹上一身腥,犯不著。
於是,他伸出手去,把一兩飯票放到打飯口的臺子上。
然後打圓場,“何主任,您看陳科長肯定是一時手上不湊手,這樣吧,我先借給他一兩票。您這大公無私的精神,相信大家都看到了,相信應該不會再有人在您面前再逃票了!”
他邊說,邊向傻柱使眼色,示意他見好就收。
傻柱其實氣也出得差不多了,見他來打圓場,也就順勢收了。
“行,既然有人幫您補上了,那我肯定不會為難陳科長您了。”
保衛科長叮呤咣啷把飯盒收好,然後放了一句狠話,就走了,連句謝字都沒有給許大茂留下。
傻柱嘴一撇,下巴向那人離去的方向一點,“我說大茂啊,你這一兩糧票我看是餵了狗嘍!”
這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人全都鬨笑成一團。
看來,這個保衛科科長也是個人人喊打的角色。
許大茂就接了一句,“那就當作餵狗了唄,一條狗咱還是養得起的!”
然後他又小心地和傻柱講,“這就是條瘋狗,你也別惹他,省得到時惹得一身腥。”
傻柱頭一昂,“不用怕他,這就是個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
許大茂一聽,這裡面有內容啊,不過現在不是說話的場合,他也就沒追問,要了一份菜,兩隻大白饅頭。
照例,傻柱給他挖了滿滿一大勺。
晚上兩人在院子裡碰了頭,傻柱這才告訴許大茂,他已經得到確切的訊息,快則今年,遲則明年,這個保衛科長肯定會被撤掉。
他這個訊息來源絕對可靠,是食堂小靈通劉嵐探來的訊息。
小包廂的送菜工作一直是劉嵐負責的,她這人別的不太行,可打聽八封卻是一流的,所以人送外號“食堂小靈通”。
那天廠裡的書記廠長副廠長等領導班子在小包廂吃便兼開會,劉嵐在端菜時從門外偷聽到了這個訊息。
她這人藏不住話,又不敢四處瞎說,所以就告訴她的直接領導傻柱了。
許大茂還是勸了傻柱一句,“他不是現在還沒被撤嗎?保衛科長權力可不算小,你最近還是得注意一點,別讓他抓住了什麼小辮子!不說別的,就說你從食堂帶剩飯剩菜這一條,如果被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