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待之如傀儡,又是一件讓宛茗,讓向恂都難受的事情,這可考驗著宛茗。
“啟稟公主,福公公求見。”
正說著呢,就來了一個和向恂相關的人。宛茗點頭讓福生進來,福生雙手橫託一卷畫軸,跪地請安,“參加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
“福公公請起,你這是為何事而來?”
宛茗不是沒有看見福生手裡的畫軸,但尋人佈告所需的畫像可不需要如此裝裱,宛茗不知道向恂派福生過來的目的,便直接問了。
“回公主,駙馬只讓奴才把裝好的畫軸立即給公主送來,並未交代其他事情。”
“這畫是今早裝裱好的?”宛茗一邊問,小舞一邊去拿了福生手裡的畫軸交給宛茗。
小舞拉住一端緩緩往下,畫中像便漸漸展現。點點花瓣飄灑的佈局裡,宛茗一襲淡粉色衣裙,亭亭而立,紗裙隨風帶起弧度,耳邊散落的青絲拂動,如瀑的長髮及腰,側身執籤,低首垂眉而若有所思的畫面就定格在向恂的畫筆下,栩栩如生。右上方青墨揮灑小篆一行: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蓋上了向恂的印章落款。
宛茗很清楚向恂作這幅畫的初衷,正因為明白,臉上的笑意絲毫不加掩飾。宛茗示意不斷感慨向恂畫工的小舞打賞福生,自己拿著畫走進內室,收下了向恂這份無聲的解釋。
一早就徘徊在宮門口的洪欣最終是等到了向恂,攔住了向恂的馬,知道向恂近兩天都在忙城郊農田分配的事,要求和向恂一起去。
洪欣莽撞地衝到馬前,又提出這沒有道理的要求,向恂潛意識裡不願意答應洪欣,自然而然地拒絕,“待在城外又累又無聊,你還不如留在宮裡陪洪大哥。”
“陪我大哥更無聊!”洪欣賭氣似地說道,“你是怕我纏著你嗎?我和我大哥過兩天就走了,不會再熱臉貼上你這呂洞賓!躲著不見,是不是不想承認我和大哥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