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說不定就會變成釘子戶,佔著田生出其他想法來,將來不利於統治。
而就算沈樹人要按照攤派捐款多少來排序新物種的推廣,他袁忠義也是不怕的。
那些沒有水路商貿渠道的普通鄉紳,或許得指望著沈樹人給他們雞蛋魚種玉米。
可他九江袁家,那可是在江西頗有水路商貿實力的,九江湖口那些富商,貨通整個贛江流域,最南邊的商貿範圍已經靠近福建了。
既然沈樹人都說了這些東西他也是託了福建鄭家弄回來的,那袁忠義沒必要受沈樹人的勒索啊!他完全可以讓自家內河商船隊,利用贛江內河貿易,把福建貨弄來嘛!
說不定到時候還能賣給其他不願意跟沈樹人合作的豪紳,讓他們繼續唯袁家馬首是瞻。
整個湖廣與江西交界的數座州府,誰不知道他們袁家的船隊是有兵備道的後臺的。沈樹人能弄到的東西他們也能弄到。
沈樹人並不知道他內心的心理活動,但是看了他的表態,就知道這廝是有恃無恐了。
他也動了真怒,臉上卻是皮笑肉不笑:
“今日請大家商議,本來就是可以談的。大家暢所欲言。不過,如今劉希堯猖獗,不比往年。朝廷也沒錢在黃州、武昌部署江防水師,本官籌措軍糧軍資,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希望你們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