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奴才罷了。”
“你這話說得倒是在理。也罷,你這麼有主見,我也不在多做什麼要求。講一講我等將什麼?”
楊帆道:“幾位都是學識淵博之人,相信對於儒學有高深的見解,若是在下還在幾位面前指指點點,顯得就有些班門弄斧了。只是有一點,希望幾位能夠參考借鑑一番,就是師古,從古。”
還站在窗前,研究這透亮光鮮的是何玩意兒的張嵐回過頭,問道:“何意?”
“難道諸位不覺得,自北宋以後,朱程理學與上古先秦的正統儒學已經發生了本質上的改變了嗎?”楊帆道,“這一點,當初在下在山東,也和衍聖公提及過此事。不過和可惜的是,他是衍聖公,不是聖公。這也是在下要立不器書院的目的之一。”
“沒想到你見過衍聖公?”
“沒錯。在下和他探討了一番當今制藝弊端,還有儒學的狹隘性。一部論語,明明包含了大智慧,大仁愛,以及許許多多為人處世的道理,為何發展到今時今日,卻偏於教條束縛化了呢。所以,我想請幾位先生,講文時,儘量不開朱程理學之後的儒學思想,回溯到那些註疏的原著上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