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的紅燒獅子頭,用牛乳畫了斑紋,看起來像豹子頭。
這兩件事之後,聞商道格局悄然改變,北境乘著海令開放的最後風口,在群狼環伺裡站穩了腳跟。
作為交換,阿勒只是提出了兩個微不足道的請求,在鞭傷好之前,他希望龍可羨能幫他換藥,以及,別趕他出屋。
這請求提出的時機也相當巧妙,是在兩件事順利進行的時候,阿勒慢悠悠地熬了湯,龍可羨捏勺,吃得龍心大悅,當即就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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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下,風裡沒有雪花,溪水漲高了,在岩石間撞得叮咚響。
龍可羨在這細雨霏霏裡想,但凡當日有個阿勒,她都能掀翻王都的天。
“上來,”阿勒把傘遞給龍可羨,拍拍肩說,“回神兒了祖宗。”
龍可羨手裡被塞了傘柄,她得把傘高舉起來,才不會碰到阿勒頭頂,她看著半隱半現在溪水中的石頭:“走著就可以過。”
這點水勢,她蹚水都能過去,在北境,她也蹚過這樣深的雪水,雪水裡混著雜石和骨骸,比這要渾濁得多。
“會溼鞋的小主子。”阿勒半屈膝,回頭側了側額頭,用眼神催促她。
“我揹你。”龍可羨不樂意他背,是怕他臂上傷口裂開。
“你揹我,我的腳都得浸在溪裡,怎麼呢?幫你划水走得更快嗎?有這磨蹭的功夫,咱們已經到家了小菩薩。”
趴上來,才知道阿勒背肌結實,寬而有力。
她撐著傘,把傘面往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