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實時一聲:“小心!”手一抄纓槍,身形如箭般射出!
黑影仍留在窗紙之上。
“嘩啦”一聲,窗欞盡碎,傅玉書奪窗而入,槍一探,已經將燭火刺滅,左手接著將竹片等物塞入腰帶內,同時甩出了幾顆黑丸子。
“噗噗”幾聲,丸子在地上碎裂,散出一股濃煙來。
他右手纓槍接刺在桌椅上,右腳一掃,又將一張茶几踢翻!
那聽來簡直就像是他與人在房間內大打出手一樣。
金石三人只恐傅玉書有失,相繼衝上前,玉石、姚峰亦奪窗而入,金石衝到門前,一腳將門踢開,開山刀護身,疾衝了進去。他們衝進去的時候,整個房間已經濃煙密佈。
濃煙中傅玉書反手一槍刺在自己的左肩上,再一挑,發出了一聲慘呼,身形隨即疾往上拔起來,掌一翻,擊碎了一大片瓦面!
瓦礫灰塵飛揚,傅玉書身形落下,伏地一滾,將纓槍棄過一旁,再發出一聲呻吟。
金石、玉石、姚峰完全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卻聽得魄動心驚,金石一面拂袖,希望拂去那些濃煙,一面振聲大呼道:“傅玉書,傅師弟!”
傅玉書嘶聲接道:“在這裡。”
金石摸索走上前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守衛在門外那些武當弟子紛紛衝了進來。
濃煙卻湧了出去。
玉石、姚峰的視線逐漸清晰,急呼道:“快將所有的窗戶開啟。”
眾武當弟子應聲忙去開啟窗戶。
濃煙終於散盡,金石、玉石左右扶著傅玉書,在一張雲床上坐下。
姚峰遂將金創藥拿來。
他們替傅玉書包紮好傷口,青松、赤松、蒼松亦先後趕到。
倫婉兒也趕到了,看見傅玉書受了傷,花容失色,忙分開那些武當弟子,上前去扶住傅玉書,關心地問道:“傅大哥,怎樣了?”
傅玉書搖頭道:“沒什麼,只是中了幾枚暗器,肩頭又被刺傷。”
金石插口道:“看傷口,是槍尖插入挑出來,傷傅師弟的那個人無疑就是以槍為武器。”
傅玉書道:“不錯,而且用的是我練的鎖喉絕命槍法,幸好我早有防備,及時閃開了咽喉要害。”
青松追聞言,問道:“那是怎樣的一個人?”
“黑衣蒙面,只露出一雙眼睛。”
金石接道:“我們只看見了他的影子映在窗紙上才發覺。”
玉石亦道:“當時傅師弟立即破窗衝進去!”
青松道:“你們也應該進去助玉書一臂之力。”
傅玉書道:“幾位師兄都已進來。”
金石道:“可惜當時煙實在大濃,根本看不清楚,又恐誤傷了傅師弟,不能不小心。”
青松道:“那些煙又是怎麼回事?”
傅玉書道:“他一擊不中,立即丟擲幾顆黑色的丸子,那幾顆丸子在地上爆開,就散發出那股濃煙來。”
青松道:“然後又怎樣?”
“他發出七種暗器,跟著拔起身子,撞碎了頭頂瓦面,一閃不見。”
“七種暗器?”
“那絕無疑問,是一手七暗器的暗器手法。”傅玉書額上冷汗紛落,道:“只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
“暗器上淬有毒藥!”這句話出口,傅玉書的頭一栽,就昏倒當場。
青松一驚,撕開傅玉書的胸襟,只見他左肩仍在冒血,卻變成了紫黑色。
青松急將扎住傷口的布條撕開,只見槍傷之旁,另外有幾個針洞,附近的肌肉已腫脹起來,呈現一種詭異的鐵青色。
金石探頭一望,變色道:“我們替傅師弟包紮傷口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青松眉頭一皺,道:“好厲害的毒藥暗器。”
倫婉兒大驚,問道:“師叔那怎麼是好?”
青松道:“我們既然不清楚這是什麼毒藥,唯一的辦法,只有用內力將毒藥迫出來。”
倫婉兒立即道:“我來……”
“你的內力不成!”青松搖頭。
“師叔……”
“我內傷未愈,亦是心有餘,力不足。”青松苦笑。
倫婉兒呆在那裡,眼淚流下,金石脫口道:“師父,那麼,傅師弟豈非凶多吉少?”
青松當機立斷,道:“立即將他送到後上燕師叔那兒!”
倫婉兒破涕為笑,道:“我怎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