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師父?”
青松看在眼內,心頭一凜。
金石、玉石等將傅玉書扶了出去,倫婉兒當然亦緊跟著。
青松沒有隨去,徘徊在白石的房間之內。
赤松、蒼松亦在房間之內東張西望,蒼松正值巡山之責,不停地替自己說話,道:“沒有可能會讓人走進來,我已經吩咐弟子將這個地方包圍得像鐵桶一樣。”
赤松冷笑道:“事實擺在眼前。”
“那他的輕功一定已臻化境。”
“可是他卻不敢衝出房間外面,可見得還不是他們四人聯手之敵。”
青松彷如沒有聽到,自顧踱步。
一個弟子走了進來,稟告道:“師父,山下弟子送來訊息,並無發現任何的蹤跡。”
青松吩咐道:“叫他們加緊防備,不可鬆懈。”
弟子告退,姚峰接著進來稟告道:“事發之後,外面的弟子亦不見有人離開。”
青松“嗯”一聲。
蒼松忽然手一指頭上瓦面,道:“那兒有血漬。”
青松應聲出去,果然看見缺口的邊緣沾著一些血。
赤松立即道:“所以說玉書臨敵經驗不足。”
蒼松追問道:“何以見得?”
“其實他已經刺傷兇手,否則缺口又怎會有血漬留下?”
青松心頭一動。
第十一回 逆徙暗弒師
蒼松道:“可能當時煙很濃,看得不清楚。”
青松若有所思,問姚峰道:“事發之前,可曾聽到什麼聲響?”
姚峰道:“傅師弟聽到好象有人在瓦面上走動,我們都毫無所覺,還笑說可能是一隻貓。”
“哦!”青松又沉默下去。
蒼松道:“兇手不但輕功好,而且身手很敏捷。”
青松反問道:“何以見得?”
蒼松道:“我問過那些弟子,都是事發之後才將那些窗門開啟來,但兇手一定由其中一道窗戶進入這個房間,反將窗戶關好閂上。”
赤松道:“他其實不用多此一舉。”
“你又有所不知了,這一來,那些濃煙才不會散出房外。”
赤松連連點頭道:“如此說來,兇手的心計還縝密至極,早就想到一擊不中,應該如何掩護自已撤退。”
蒼松卻搖搖頭,道:“這你又錯了,我說他應該將窗戶也開啟,乘著濃煙往外湧出開溜。”
赤松笑道:“他輕功那麼好,哪用得著這樣?”
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青松表面雖然毫無反應,其實每一句都聽得很清楚。
現在他沉思著的就是這些事情。
血由黑而紫,由紫而鮮紅,暗器與毒藥都已被迫出來。
傅玉書昏迷未醒,倫婉兒扶著他的肩膀,既害怕又焦急。
暗器只是一般的暗器,並沒有任何特別的記號,傅玉書在進行這個計劃的時候,每一個細節都已經考慮到了。
他進行這個計劃,只是要消除別人對自己的嫌疑,白石、謝平先後被殺,若是他一點事也沒有,不免令人奇怪,那對於他日後的舉動,難免就會有影響。
現在他也真的是昏迷過去。
燕沖天終於收回雙掌,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滾而下。
他的真氣雖然是時有時無,但驅毒療傷這種事情,還難他不倒。
那種毒藥也只是比一般的劇烈一些。
倫婉兒忙將金創藥灑在傅玉書的傷口之上,再替他將傷口裹好。
青松就在這時候進來。
燕沖天沒有理會,半靠著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