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來。”
“這個當然。”
四大護法之一的千面佛接問道:“要不要讓門主知道?”
公孫弘搖頭道:“師父在閉關練功,還是不要去驚動他老人家。”
獨孤鳳哼了一聲,道:“怕什麼?你不去我去。”
公孫弘忙喚住道:“師妹!這些小事沒有必要驚動到……”
“小事?”獨孤鳳盯著公孫弘道:“有人冒認我們無敵門還說是小事。”
公孫弘苦笑道:“師妹,這件事情還是由我先下山一查究竟,找不到,再作打算如何?”
獨孤鳳目光一轉,道:“我也去。”
公孫弘一怔,面露難色。
那四個護法相顧一眼,還未來得及表示意見,獨孤鳳已嬌嗔道:“你去得,怎麼我就去不得?”
公孫弘怔在那裡。
獨孤鳳看見他不作聲,一頓足,道:“若是你不讓我去,以後你也莫要再見我了。”
語聲一落,一頓足,便要離開,公孫弘忙叫住道:“師妹──”“怎樣了?”
“你去也成,但一路上必須要聽我的話,不能獨自走開生事。”
獨孤鳳想一想,終於點頭,這個機會她已經等了很久,獨孤無敵一向就不許她單獨外出。
外面的世界,在獨孤鳳來說大都很新奇,所以一路走來,他們都走得並不快。
公孫弘百般遷就,一些也不敢逆意,他為人雖兇,但是在獨孤鳳的面前,卻馴如恙羊。
日麗風和,這是第五天的正午,他們走在東平鎮的胃石板大街上。
大街上人聲嘈雜,正有人迎親。
第五回 血洗無敵分舵
新郎騎著馬走在前面,後面是花轎,在喜樂聲中,興高采烈地走向鎮外。
長街左右聚著不少人在瞧熱鬧,幾個黑衣人漢子也聚在其中,而且開始向花轎接近。擋在他們前面瞧熱鬧的人紛紛被推開,有些待要發作,但一看清楚是這些人,慌忙都避開。
新郎一直都沒有在意,忽然發覺,臉色也有些變了。
為首一個黑衣漢子越眾走出,上下打量了那個新郎一眼,大笑起來道:“你們看這個新郎長得多麼難看。”
後面其它黑衣漢子亦自大笑,一人道:“男以才為貌,樣子就是醜一些,也不成問題,女人剛好就相反。”
“你們猜,這個新娘子美不美?”
“要是美怎肯嫁這麼難看的男人?”
“我就說一定很美,俗語也有道,巧婦常伴醜夫眠。”
另一人笑嚷道:“到底怎樣,過去一看不就清楚了。”
眾黑衣漢子鬨然湧上前去,推開轎旁的丫環,將布簾掀起來。
新娘驚呼,黑衣漢子大笑,眾人都敢怒不敢言。
“還是你說得對,只有這麼難看的女人才肯嫁那位仁兄。”
鬨笑聲中,眾黑衣漢子往一旁走去,站在那邊的人忙散開,就只有獨孤鳳、公孫弘兩個人例外。
獨孤鳳冷冷地看著那幾個黑衣漢子,公孫弘知道獨孤鳳是什麼性子,心裡亦有了主意,並沒有勸獨孤鳳走開。
那幾個黑衣漢子立即注意到獨孤鳳。
“看,這個美多了。”
“若是她肯做我的新娘子,就是命短三十年也甘心。”
“能夠一親香澤我就心滿意足了。”說這話的黑衣漢子半身立即欺過去,冷不防獨孤鳳伸腳一勾,砰地跌倒在地上。
其它人鬨然大笑,那個黑衣漢子卻勃然大怒,跳起身子,大喝道:“好丫頭,大爺你也敢暗算?”手一翻,一柄解腕尖刀已在握。
獨孤鳳冷笑,公孫弘兩步走上,擋在獨孤鳳的面前,其餘黑衣漢子這時候也看出眼前這一對男女不簡單,亦圍了過來。
他們的腰間全都插著刀,一人朝公孫弘一揮手道:“朋友,這兒沒有你的事。”
公孫弘還未回答,一人已接上口道:“看清楚才好動手。”往腰間一抹,將一個銅牌送到公孫弘的眼前。
銅牌上刻著“無敵”二字,那人接著又道:“我們是無敵門的人,聰明的,你就將這個女的留下,快離開這個地方。”
公孫弘目光落在銅牌之上,面色一沉,長吟道:“唯天為大,如日方中!”
那幾個黑衣漢子一呆,一個道:“原來是自己人。”
另一個卻道:“先看他們的信物。”
公孫弘徐徐取出隨身玉牌,向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