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受教:“原來您老也有青春年少時,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以為呢?”

“以為你只會在紅塵裡摸爬滾打呢。”

楚信風瞪她又忍不住笑:“又犯渾,又犯渾,老闆也敢損。”

言詩詩啐了句:“老土。”藉著燈光很有幾分搖晃不穩的勁頭,直接坐到沙發上想,這種熱血不叫彪叫什麼?老男人才會幹的事。他們這一代人就理智很多,誰再抱著吉他在女孩子面前炫酷,就是十足的浪蕩子。

人剛坐下就被他拉了起來:“別使懶,走,哥哥給你現唱一曲。”

言詩詩整晚像一隻風箏被楚信風扯來扯去的,當他要做什麼,一到宴會廳就蹦到大堂的臺子上,衫衣胡亂的扯出來,像個十**歲的不良少年。本就灼眼非常的錦衣人物,只一上去就引來足夠的注視,磁鐵一樣緊緊吸住眾人目光。言詩詩呆在下面看他,不知他這是唱得哪一齣。接著就聽他嗓音含笑說:“獻唱一曲,送給今晚最絕色風華的言詩詩。”

廳堂裡一片譁然,目光紛紛在臺上臺下的兩人間穿梭。楚信風肯做出這樣的舉動,對一個女人簡直最大的看重。

言詩詩頭腦再暈炫,也能參透楚信風這樣做的目地,無非想替她搬回這一局。他楚信風都高看一眼的人物,別人有什麼資格將她望進塵埃裡?!

唱的是西城男孩的那首《ifIletyougo》磁性噪音圓潤魔力,用情程度也剛剛好,唱功竟一點兒不比原唱差。他在臺上悠閒的抱著一把吉他,半曲著一條腿坐在椅子上,眉眼含著細微零亂的笑,款款注視著臺下那一顆宛如脫殼珍珠的言詩詩。

如果說言詩詩此刻的心情是感動而欣喜的,楚信風則有一種不明慌亂,仿似血液真的沸騰了。多久不曾有過的感覺,這一刻被激起漣漪,追溯起年少時的影蹤,才發現沉溺得竟然已經這麼久。定定瞧著她嘴角勾起的樣子,便不覺開始微微滿足。吐出的音韻也更加情動三分,引得全場一陣熱烈歡呼。

言詩詩終於像飲盡冬陽的花,跳動的音符裡足足的開豔了,咧著嘴角笑起來。事實上她也正經很彪過,上學時也曾像楚信風一樣,抱著把吉他悠悠的彈唱西城男孩的曲目,風靡一大批少男少女。想來她是真的喝多了,提著禮服踱到鋼琴邊,那時楚信風的一首歌已經唱到終結,場上的熱度一路達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他將吉他杵到地上,撐著下巴看她動作。

言詩詩被他勾調起熱情,乎悠悠的飄起來,早忘了今夕何夕。仿還是那個肆無忌憚的年代裡,她誰也不是,就是政法系的言詩詩,長相清甜絕美,單戀一個連姓名都陌生的男子。纖指滑上琴鍵,端端走出絢麗音符。《mylove》,揚了揚下巴挑釁的看向楚信風,那意思是說西城男孩的東西,我不會比你差。薄唇輕啟,正宗的英文字句吐出來,她是流年裡綻開的花,眼眸中就只有動人的寧靜。

殊不知眾人驚怔了眼,只差血液倒流。

是誰說她小學三年沒畢業的?又是誰暗傳她是個十足的鄉下放豬女?捫心而問,這樣正宗的修為又有幾人能及?!

莊桐第一時間望向秦夜,他操手倚在廳門上,眸子眯緊,手裡還是那半支菸,英俊如斯的面容一片寧靜。可是……這個男人的波瀾何時外現過?

第十八章

言詩詩沒能聽到接下來的喝彩聲是怎樣的熱切,歌曲唱到最後一段時葡萄酒的後勁上來了,十指猛然一鬆,半趴到琴鍵上昏昏欲睡起來。

楚信風跳下高臺卻又頓住步伐,只見一直風姿默然的秦夜從宴會一端急步踱來,拔開數重人群之後將鋼琴上那個癱軟成泥的女人扶起來,半夾半抱著向廳外走去。

途徑一半,言詩詩軟趴趴的身子猝然一歪,驀然吐出一口汙物來,好死不死的噴濺到兩個光豔亮麗的人身上。耳畔即時響徹刺耳的尖叫聲:“啊,我的衣服,噁心死了。”明眼人一眼看出,是之前嚼舌根的那兩人。

秦夜淡淡的看了一眼,又落回懷裡人身上,睡意依舊安然。他嘴角若有似無鉤動,一彎腰直接將人抱了出去。

莊桐提著裙襬一路小跑的跟出來,急聲問他:“夜,詩詩沒事吧?”

時隔數秒,秦夜淡淡應:“她喝多了,我帶她回去,你自己開車小心。”

莊桐是個識相的女人,一聽這話便不再跟踱,定定瞧著他,嗓音一如既往的溫婉:“好,到家後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囑咐也是無用,心知肚名他不會打。

秦夜將人扔到後排座位上,藉著車內幽暗的光審視她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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