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紅嫣然的臉頰,微微嘟著嘴,長睫在臉上烙下兩排密實暗影,好一副嬌俏可人的模樣。之前不覺得這個女人哪裡美,今晚卻又出其不意的被她的華光驚灩。他起身出去點燃一支菸,狠狠抽了幾口掐滅後重新探進頭去:“言詩詩,時間差不多了吧,要不要考慮醒來?”
言詩詩之前還堪為靜止的睫驀然顫了一下,兩側的手掌也微微發力攥緊。
秦夜滿意的扯動唇角,到車外倚上車身等她。
言詩詩一邊慢動作出來,一邊嘔到吐血,真真是奸詐無邊的人物!她也是被逼無奈,之前真的是犯渾發暈,幾杯酒裝到肚裡就找不到北了。直到歡呼讚歎聲越來越勝,她才恍然清醒,清楚定位。一個舉著小皮鞭滿山坡跑的瘋丫頭,在這裡舉世優雅的巧然彈奏算怎麼回事?要怎麼說,說她天資聰慧?還是自學成材?亦或實話實說?
她勾著頭冥思苦想,男子懶懶的噪音已經在頭頂炸開:“這麼久了,再翻花的藉口也該打點清楚了吧?”
言詩詩猛然抬頭,險些撞上他線條完美的尖下,只見他偏頭一閃,微微眯眸間凌厲看她。那眼神,好似她是他不成氣的兒女。
她虔誠的退離他遠些,自作矜持的笑了一下,卻是比哭還難看。
“夜風真好啊,一吹酒勁就醒了大半。喝太多了,之前我沒做出什麼出格丟臉的事情吧?”
秦夜操起手臂,忽然似水從容的堪堪瞧著她。
言詩詩心中七上八下,深度思及一個律師分析世態的精準度與嚴重性,如果他知道她是靈魂穿來的,會不會當她是唯心主義利落斬殺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