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只覺心裡又苦又澀,靠在牆面上就有些不知名的相思開始氾濫衍生。可是她沒有家人,就連戀愛都不曾談過,又思誰想誰呢?!

“啪,啪。”掉下兩滴清淚來,一張口就罵了句粗話:“都他奶奶的不是人!”

肩膀被人狠拍了一下:“小孩子跟誰學的說粗話。”接著已經挨著她倚牆坐下,急速喘息兩口之後,歪著頭看她:“剛斷奶的孩子怎麼就不聽話?不是讓你在那裡等的麼。跑這裡獨愴然而淚下,嚇唬誰呢?”

這香氣幽幽一襲來,言詩詩就知道是誰了。抬腕抹了一把,就見楚信風大驚小怪的湊過臉來,順帶扳起她的:“什麼妝經得起你這麼折騰啊,讓我瞧瞧,是不是變成花臉貓了。”

言詩詩“撲哧”一下破涕為笑:“你就胡說,我這是淡妝,根本就沒怎麼畫,而且還防水的。”

楚信風順手將人攬到腋下,玩味道:“你這是在誇你自己天生麗質麼?”

言詩詩嘟囔:“本來就是。”

楚信風停頓了一會兒不說話,知道她這是受了刺激。也是,那樣的身份在這種浮華也腐朽的圈子裡一揭曉,難免會像一計猛藥,成為一些八卦群體的飯後談資,就好像多大的事。這樣困獸一般的言詩詩離開靠山屯那天晚上見過,看著心疼。

清了下嗓子,轉而清清淡淡的說:“怎麼了?受打擊了?跟那些打著優雅名號的下等人計較什麼有意思麼?”

言詩詩星眼朦朧,倚著他哼哼:“是沒意思,要有意思我就上去揍他們了。”

楚信風笑笑:“行啊,有我的風格。”

言詩詩忽然問:“那個莊桐跟秦夜關係很好麼?”

楚信風眯了眯眼偏首看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她就紮在那道光影裡,夜光下一張臉盈盈閃動光彩,仿似將他心裡的一塊暗角都照亮了。大手不覺伸出去,替她抹掉那點晶淚,笑問:“怎麼?吃醋了。”見言詩詩不說話,咂咂舌說:“這個莊桐可不簡單,有名的翻譯官,有哪個國家領導人是她沒見過的吧。而且跟夜也有著非同一般的交情,理論上講秦夜的命是她撿回來的。”

言詩詩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嘴巴開合間,只問:“怎麼回事?”

楚信風微不可尋的嘆了口氣:“一年前秦夜胃出血,一個人暈死在郊區的路上,是莊桐碰到他並將他送去醫院。那時醫生說很嚴重,稍晚一些只怕命都沒了。”

言詩詩咬著唇齒任感觸肆意蒸騰,莊桐拾回秦夜的命,那秦夜呢?是否也將她當命一樣的護著?

楚信風屆時又補了一句:“不過一個女人想從秦夜那裡得到感情上的東西只怕難!就那樣一個不短不近的距離,我倒覺著莊桐用一輩子的時間逾越都不夠用。”揉了揉她盤得整齊的發:“憑心而論對你就挺好。”否則公安調查張明那事時,也不會刻意疏通專露下她。

言詩詩覺得,秦夜除了不願意娶她,真是沒什麼不好。落住秦家這段日子一直彬彬有禮,想讓他幫忙的地方也是處處到位。之前楚信風問她破繭成蝶了麼?她是真想破繭成蝶,華麗麗的轉身,華麗麗的驚灩,可是卻不是讓秦夜娶她。

她有時迷糊不假,但並不代表就真的不開事,秦夜一出場,秦老太太就將人拉下去,不是她真的思念孫子難耐,而是她太瞭解自己孫子“鐵面無私”的性情,怕當著眾人拔她面子。雖然事後發作了,卻免及那當眾的一“巴掌”,要由心感激秦老太太的。

“是挺好,就算真不好,看著奶奶的份也該是好的。”

楚信風掏出一根菸沒有點燃,一邊跟她說話一邊寸寸輾碎。輕笑了一下忽然站起身,一伸手拉她起來。

“走,帶你去玩點兒好玩的。”

言詩詩一直被他拉上二十二樓,宴會在東廈酒店舉行,這裡是他的地盤,誰會擋著他折騰。

脫下西裝外套去休息室,回身說:“等我一下。”

言詩詩暈乎乎的伸頭往裡看,這一會兒酒醉的感覺已經將她整個腦袋都僵化了,木訥的點了點頭,筆直的等在外面。

轉眼楚信風拎著一把吉他出來,臉上掄著笑,大而明快,這樣一張好看的臉可謂春光燦爛。修指拔動間試著彈奏兩下,幾個狂放的音符蹦出來,真是有模有樣。

言詩詩酒勁剎時醒了兩分,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楚信風,你也熱血過麼?”

楚信風挽起袖子好笑的看她,微一抬手直接彈了上來:“沒熱血過叫男人麼,上學那會兒全校沒哪個男生有我音樂玩得好。”

言詩詩搖頭晃腦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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