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貝海洋一家子的胡亂試手中,東方快車-01總算是彆彆扭扭的飛臨了月球;當然,在從地月轉移軌道向繞月軌道的切換中,操作還是由貝海洋接手。
蘇小小和兩個小傢伙要麼只會飛直線,要麼胡逑亂飛,指不上。
有一個概念必須搞清楚,很多人都認為既然月球既圍繞地球公轉,自身也自轉,那麼月球對向地球的那一面不是時刻在變化的麼?
但事實就是,對地球上的人類來說,月球是有反正面的!
這和月球的運動有關係。月球可以被視作一個剛性的球體,它的運動可分為質心的運動(公轉)和環繞質心的轉動(自轉)兩部分。
月球背向地球的半球離地球較遠,受到的地球引力較面向地球的半球小,即月球的腹背受力是不同的,即月球被地球的引力潮汐鎖定。
潮汐鎖定後,從地球上看月球,就永遠只能看到月球的固定一面。由於月球的天平動,月盤邊緣區域有時候會露出一點點側背。總體上,從地球上可以觀測到整個月球表面的59。
在地球人類沒有徹底搞明白這一切時,就有無數的神話來猜測月球的背面到底有什麼?是神仙居住其上?還是蘊藏著天大的秘密?
事實上,就是比正面更滄桑的一張麻子臉。
東方快車-01進入近月軌道後,在貝海洋的操縱下向月球背面飛去,在逐漸降低高度時,尋找門捷列夫環形山的位置。
在月球背面的星圖上,有非常完整的地形地勢分佈,如果把月球背面比作是一個大盤子,門捷列夫環形山就幾乎在整個盤子的中心位置,它也是月背最大的一個環形山。
月面座標,經度1409°e,緯度57°n,直徑313公里。
在它的2點鐘方向是祖沖之環形山,距離150公里;在它的11點鐘方向3百公里遠就是張衡環形山。
這是以樺國天問學家命名的環形山,周圍還有很多以其它國家科學家命名的地質構造,基本原則就是誰先發現誰命名。
在進入月面百公里軌道後,貝海洋透過手腕上的通話器再次確認,
“我需要更準確的座標!一個3百公里直徑的環形山,你們到底想落在哪裡?”
弗朗索瓦回答,“注意看在門捷列夫環形山的8點鐘方向有一個巴斯德環形山,找到了麼?”
貝海洋很快確定,“距離4百多公里的那個?”
弗朗索瓦,“是的,在門捷列夫環形山和巴斯德環形山的連線上,離開門捷列夫環形山50公里遠的區域,我們希望在這個區域做低空盤旋。”
貝海洋直截了當,“請準確定義低空的概念!如果你們想看清楚一顆藍球大小的石頭,我們就得下降高度到三百米以下;如果你們想看清楚一艘飛船,千米高度比較合適。”
弗朗索瓦嘆息,“你還是猜到了……”
貝海洋無語,“現在還猜不到,你當我是傻子麼?”
弗朗索瓦的聲音,“那就千米高度吧,抱歉,有些事我不能提前告知。”
貝海洋壓低機頭,向千米中空降去,但他在方向上卻沒有立刻飛向門捷列夫環形山,而是稍微繞了一個圈子。
“因為要適應溫度變化,所以我會花三天時間到達目的地,在門捷列夫環形上空的有效觀察時間不會超過四天。”
弗朗索瓦,“明白,四天足夠了,你是機長,你做主。”
要在月面上尋找一艘飛船的痕跡,當然就只能在白天,如果是黑夜靠探照燈尋找,效率可想而知。這次漫遊的時間視窗就正好是月背白晝,月正黑夜,正好和他第一次上月球相反,也是太空聯合體為了給乘客不同的體驗而設計。
月球上的晝夜轉換時間是14天,也就是說,整個黑夜或者白晝都會持續14天的時間,對於搜尋來說,這樣的時間視窗還是比較充裕的。
直飛門捷列夫環形山,貝海洋1個小時就能到達,但他不能這麼做,因為必須考慮溫差對太空客機的影響,必須考慮溫度驟升對機體恆溫系統的巨大壓力。
太空溫度在零下200度之下,而處於月背的白晝,月表溫度可以達到百度以上,近3百度的溫差可不是鬧著玩的,在太空中機體恆溫系統的工作方式是加熱,而到了月面卻要變成製冷,兩種截然不同的控溫方式需要一個過程來轉換。
上一次登月,貝海洋的做法是把東方快車巧妙的保持在黃昏線上,維持外界恆溫,這是最省心最安全的做法,但這一次因為有必須要去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