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群眾根本覺察不到它的存在,所以它就越發有力。
“恰如早期哥特的表現意志在鋼筋混凝土的建築中再度迸發出來,但迸發得很冷靜、很有節制、很文明一樣,哥特教會追求控制心靈的鋼鐵般的意志也會再度出現——以‘民主政治的自由’的面目。‘書本’的時代受到傳道的時代和報紙的時代的兩面夾擊。書本是一種個人表達,傳道和報紙則要服從於一種非個人的目的。經院主義的年代為一種智性規訓的世界歷史提供了唯一的例證,這種規訓被普遍運用,它不允許出現任何寫作、言論和思想與所意願的統一性相牴觸。這是精神上的動力學。古典人、印度人或中國人一定會對這種景象深感驚懼。但是,同樣的事還是不斷髮生,並且是歐美自由主義——即羅伯斯庇爾所說的‘自由對暴政的專政’——的一種必然結果。巨大的消聲代替了火刑柱和烈柴。政黨領袖的獨裁透過對新聞出版的獨裁而獲得支援。競爭者努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