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德”一詞的唯一真實的含義。但是,在古典世界、在印度或在中國,都沒有這樣的形式。例如,佛陀為取�ke)與棄(leave)給出了一個典範,而伊壁鳩魯則提供了另一個忠告。不容否認,兩者都是高階道德的形式,但兩者都不包含意志要素。
我們完全不曾覺察到的,是我們的道德動力學的特殊性。如果我們承認社會主義(在倫理的意義上,而不是在經濟的意義上)即是力圖代表全人類來實現其自身的觀點的一種世界情感,那我們無一例外地——不管是否願意,也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全都是社會主義者。甚至尼采,“奴隸道德”最激烈的反對者,也決然不可能以古典的方式把他的熱忱只侷限於他自身。他所念念不忘的,只是“人類”,他攻擊一切與他自己不同的人。相反,伊壁鳩魯發自內心地毫不介意他人有與自己不同的意見和行為,他從沒有在人類的“改造”上耗費心思。古典的理想根本不在意(απαθεια)世界的程序——那種東西是浮士德式的人類想要主宰的全部事務——斯多葛哲學和伊壁鳩魯哲學,兩者的一個重要要素就是承認,有一類事物,既無所謂好,也無所謂壞(αδιαφορα)。在希臘,如同有一個諸神的萬神殿一樣,也有一個道德的萬神殿,正如伊壁鳩魯學